不是苦笑,而是一抹怅然的笑。
从何时起,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早已变味。
她的心里不再有他,她释然了……
而他呢?
蓝心湄走出医院大门,今天她学校还有课。
她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学校了,再不回去进度该跟不上了。
反正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江格希的伤一时半会又好不了。总不能让她不上学,成天待在医院陪他吧?
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放学之后有空再来看他。
在经过医院里那空旷的停车场时,蓝心湄眼角扫到一辆房车,是暗色系的红棕色,但足够亮眼。
她知道房车的主人是谁,但没有揭穿,继续朝前走着,准备打车。
房车一直很低调的停在医院里,紧闭的茶色窗户,明明颜色看着很淡,但却直截了当阻隔了车内的视线。
让车子里的人多了一层隐秘的诡异。
“少爷,老爷已经到机场。”一声恭敬的嗓音响起,车内沉默的男子终于抬起眸,一双琥珀色的瞳仁透向了窗外,那抹纤细的身影。
一夜,未归。
宫泽泉握拳,抵在苍白的唇边,抵住从喉咙里,甚至是从胸腔中繁衍而出的瘙痒,轻轻滴咳。
一声,一声,逐渐加重。
“少爷,回去吧。”那恭敬的嗓音再次响起,多了一抹慈祥的体贴和关怀,也有些无可奈何。
泰山坐在房车的副驾驶座,转过身,看向正不断咳嗽的宫泽泉。
从未见过少爷这样,一连半个月,蓝心湄住院的这些天,少爷每天都要来这里等。
直到看见那抹纤细的身影平安无事,他才淡淡地勾了勾唇,挥手示意开车。
泰山虽是个大老粗,并不懂得太多男女之间的情事,但,多少也猜出了几分。
他们少爷对那个女孩有意思,放心不下,却又不敢正面追求。
宫泽泉没有回答泰山的话,即使在拼命咳,却仍无法克制地将视线紧紧盯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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