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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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清望着满脸期待的宁王,隔着面纱,淡淡地笑道:

        “谢谢宁王关心,我还是跟他们走。”顿了顿,接着道,“我是赵王的贴身侍卫,赵王有难,我必须待在他身边。”转头面向御前侍卫,“那就有劳各位大哥,请带路。”一串柔和,清澈的声音从斗篷内传来,众人有如听‘高山流水’,心情倍感舒畅,侍卫们更是愣了愣,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声音,斗篷里又会是怎样一个人儿呢。没有看过水清的人,心在激动。而此刻,水清没有了一如既往的他大人般的淡笑,而是难得的紧呡着嘴唇,(当然啦,别人看不到啦,因为他戴着斗篷。)心里那叫一个怨哪:该死的冷面瘫,行刺就行刺吧,还被抓了个现形,武功差,还敢去行刺,一定得好好说说他。

        “啊,水清!”宁王轻轻呼道。

        “水清,你放心,他们如果敢欺负你,我定锤死他们。”裴块头大吼。

        “谢谢。”水清微微点了点头,走向御前侍卫,当经过靖王时,转头看了他一眼,吶,就用用这家伙。靖王也正好奇地望向他,这是什么家伙,连宁王都如此对待。宁王也注视着水清,黑眸在闪星光,这家伙搞鬼了,嗬,有好戏看了。

        水清跟着御前侍卫们走了,留下一队人马征征地站在城门口。看着远去的蓝影,宁王心中充满疑惑,走上马车,放下席帘:

        “走。”一声命令。队伍继续向前行。

        水清被带到刑部大牢,被推进四人组牢房里。四侍卫目光齐唰唰地看向戴斗篷的蓝衣人,齐声道:

        “水清,你回来了啊。”

        “是啊,回来了,在这与你们相见,你们还真会挑地方。”水清哼了一声,拿掉头上的斗篷。

        “叭嗒,叭嗒。”“嗵,嗵,嗵”“劈啪,劈啪”果不其然,牢门外劈裡啪啦一阵响,侍卫们嘴流口水,全都倒地,牢狱们口吐白沬,东倒西歪,旁边的桌椅、酒瓶、酒杯也跟着加入欢唱的队伍中。

        果真是个妖精,古风又在心中骂了一声,好像是动了伤口,一阵疼痛传来,古风忍不住哼了一声。水清隔着牢柱,看向古风:

        “古大人,被整得这么惨,啧,啧,啧。”水清不知是可怜,还是兴幸灾乐祸,在那里摇晃着他大人的脑袋。

        古风没理他,继续默不作声地躺着。水清看着他几乎裸露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冰蓝的眼眸难得地透出一股冷凛的光,一闪纵逝,又恢复了他大人般柔和的目光,望向牢门外已清醒的牢狱:

        “这位大哥,劳驾,能把我关到他那去吗?”声音柔和而美妙,牢狱呆呆地望着水清,只会发出:

        “呵,哦,哦。”

        “呀,你同意啦,太谢谢你了。”水清兴高采烈,冰蓝的眸子星光四射,牢狱不由自主地开了门,放水清出来。

        果真是个妖精,四人组一同在心中道出了古风队长的口头禅,妖精,妖精,古风也在心中直喊。

        “你们在干什么?”一阵怒喝。一穿官服的人在几个御林军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咣噹”一串钥匙掉落在地,牢狱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上。

        “您一定是刑部的尚书吧?我是刚刚才进来的赵王侍卫,我叫柳水清。”这,这哪像是囚犯在介绍,倒像是你是来刑部任职的,还‘刚刚才来’众人在心中大叫。

        “啊,啊,是的。”刑部尚书呆愣片刻,才清醒过来,“你刚才在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是名侍卫,同时也是一名朗中,救死扶伤是我们作为朗中必备的本性,所以呢,我请这位老哥,调我进这个牢房。您看,古队长被打成这样,再不医治,就快死啦,你难道希望你的犯人就这么死了吗?你难道希望不被破案吗?你难道希望因为你打死了犯人,而遭人埋怨吗?你难道希望因为犯人得不到医治而亡吗?你难道希望因为你的渎职,被世人唾弃吗?你难道希望因为破不了案,被皇上治罪吗?你难道希望因为你的疏忽,而使你的家人因此遭到惩罚吗?你难道。。。。。。”一串连珠炮不可置信地从水清那红润得犹如熟透得蜜桃的嘴中发出,一串柔美得犹如‘天籁’的声音在空中一直响着,众人先是如沐春风,后是目瞪口呆,口吐白沬,摇摇晃晃,头昏脑胀,只觉得一串银铃先是在耳边,接着是在耳朵里,最后进入脑里,“叮叮噹噹”响个不停。古风更是不顾伤痛,在心中一连串骂:妖精,妖精,妖精。

        “你即是侍卫,怎么又成了朗中了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刑部尚书打断了连珠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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