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强国力,打起了驱魔法者的主意。”蔡将军敛下眉,“他们以为莫先生是。”
“几百年来,驱魔法者都是由居住在日边国的莫亚黑族来担任,而这次,神魔却挑中了它的分支。这也就让世人有了些许窥视,无端生出这么多事来。”坐在椅子上的太子十指交叉握成拳,撑着下巴,紫黑的深眸里烛光闪闪,莫亚黑族分支的命运让他心痛不己。
“唉。”老人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但这一声却让在座的几位心情沉重了起来,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咚”,古风气得往墙上狠砸了一拳。
沉默良久。
“二十年前离开部落的莫亚黑人是谁?”赵王又问道,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
“是老朽的女儿。”
“哎,这任的驱魔法者是个女的?”古风脱口而出,能不吃惊吗?几百年来,驱魔法者可都是由男性来担任的,神魔倒底搞什么磨矶,难不成也想来一次大变革。
“呀,那可不一定,驱魔法者一般接任时都只是二十岁的年纪,老朽的女儿,到现在也该有四十岁了。”白发老者眯起了眼,像是在笑,但好像又在哭,经过这五年,哭笑的表情对于他来说早已僵化了。众人的心一下子又沉入谷底,多么坚强的老人,多么可悲的民族啊!“老朽认为应是老朽女儿的后人,二十年前,她离开部落,跟当时来密城做生意的一个商人走了,那位商人是来自京城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一家应该就住在崇阳城内。”
“是。”众人齐轻声应道,希望不要再出啥岔子。
唯一的烛光被吹灭,夜已非常深了,一切都沉静了下来,只有高空中被淡云遮挡住的弯月,还在不知疲惫地散发出稀疏的银辉,给在这漆黑的夜晚出没的冤魂一点希望。
翌日,天早已大亮。外面虽谈不上睛空万里,但也阳光明媚。可是赵王府上空却黑压压一片,里面则倾盆黑雨。
此时此刻,我们的妖精正蹲在大厅内,卷着袖角,双手拿着一块抹布,一路狂擦地,干得是相当、相当的起劲,比、比他大人吃饭都起劲,比他大人睡觉都起劲。嘴巴也没闲着,叨咕声就没停。
“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一连串银铃一路高歌猛进。本来挺干净的地,现在则光洁得发亮。通往大厅的那块走廊,也被擦得能照出人影来。
妖精发高烧啦,众小鬼们高兴地互相转告。呀,不是,老鬼们大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众鬼们急吼。好事呗!老鬼们闭上眼嗡声嗡气地说道。噢!!众鬼齐呼。
一大早的时候,那罗王就派人送来一大堆礼品,说是嫁妆,还说只要水清愿意,今晚就把美人给送来。把个色鬼高兴得直接从床上直挺挺地就栽到地上。于是刚才的一幕就发生了。
而接下来,就是众人的噩梦。整个下午,宽宽的大厅、通往厅口的长长的走廊,没有人敢过去,为什么呢?因为只要有人敢把脚踏上去,一只魔爪就扑了过来,死死扼住闯入者的脖子,然后就是一顿暴打,不把你打得鼻青脸肿,魔鬼是不会罢手的。当然啦,漂亮的宫娥们是除外啦,一旦有美娥走过,我们的水清就会很殷勤地跟在后面,把印在地面上的小脚印擦干净;一旦有妹妹因地滑而不慎滑倒,我们的水清大人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扶住快倒地的妹妹的细腰。于是,赵王府厅堂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几个美娥在前面走,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一妖精,而旁边的树上,总有几个男仆在荡来荡去。
在第一绥炊烟袅袅升起时,赵王府终于迎来了第一支道贺的队伍,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不一会儿,厅堂内坐满了人。厅外,众人正在集体擦着地。而我们的妖精穿着大红的新郎装正焦急地站在府门口张望着。
厅内众人则很是安心地坐着,品着各自的茶,谈笑起来。这个婚是结不成的,新娘都还没出殿门,就被派去的人给挡了回去,而那罗王也被狠狠地警告,其他几路人马则相继在不同的路段设下了埋伏。这是有始以来,相互为敌的人们第一次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想娶妻,门都没有。
直至夜幕降临,也没看见大红花桥。唉,有那群家伙在,怎么会有桃花运呢。水清垂头丧气地走进大厅,坐在赵王旁边低头不语。
看天色己晚,美人儿也累了一天,该让他休息了,众人很是识趣地站起身,临别时,还不忘安慰一下,总得趁此机会拉近一下感情吗。
“水清,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呢。”首先是可爱的靖王爷开口,此君边说着,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窝,我就是你的芳草。
“哦。”水清头也不抬地应着。
“娶什么妻子?你能养得活嘿?”安王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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