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约”更为创新的大胆创举。
立时,一大堆表示俯首贴耳、心甘情愿让我们相亲的男士们寄来了热情洋溢的自荐信、邀请函,并附有他们生猛的照片。有的信中写着:时刻准备着,让我未来的丈母娘挑选!有的写道:能被你们相中,将是我最大的幸福!有的许诺:如果我被相中,我将是天下第一孝顺丈母娘的人!……
这一切激动着我们丈母娘相亲团每一个人的心!我们恨不得马上就能相看到每一个报名争当我们女婿的猛男。但凡事得有一个程序、规则,得按先来后到排队。我们的程序是:每一个轮到我们团相看的猛男,首先经过我们丈母娘相亲团全体成员的一看、二摸底、三查问之后,再加以无记名投票评分。分评出后再加以投标,谁相中了女婿后就可以出局了,领着未来的女婿回家去跟女儿见面,我们团再举手表决补进一个成员来。
可我们一连相了几天的女婿后,尽管本团的成员对前来接受挑选的猛男、俊男、酷男个个露出赞美的眼光,却没有一个人投标,也就是说没有一个成员因相中女婿而出局。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终于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原来自从我们团成立之日起,每天都有大款、官员请我们到高档饭店吃饭,他们的本意是,愿意接受我们在餐桌上对他的挑选,也免了排长队之苦。可却吃油了我们团成员的嘴巴,谁也不愿放弃这每天送上门的美味佳肴。我想这样下去,岂不会引起全市那些等着争当丈母娘相亲团成员们的抗议!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谋着一个改革方案之时,一场意料不到的风波瞬然发生了——这天晚上,一个香港的朱老板接我们到香格里拉大饭店吃饭。在酒桌上,这个全身擦得香喷喷的大老板轮流向我们敬酒,每敬一位,都要恭敬地喊一声:“丈母娘我敬你一杯!”
我就打趣道:“朱老板,你都七老八十了,比我们还大一大截,还好意思喊我们为娘!”
朱老板笑答:“这是因为我希望你们都相中我。相中我,我就成了你们的金龟婿,当然得喊你们为丈母娘啦!至于年龄嘛!我也知道如今你们的观念也已顺应了时代的潮流,认钱不认年龄!我身价过亿,有信心有实力甘当你们的女婿!”
我又打趣道:“你冲我们每一个人都喊丈母娘,你到底想要多少丈母娘!”
朱老板居然嘻皮笑脸地说:“你们都做我的丈母娘我都愿意!我看过你们团所有成员的女儿的照片,个个称得上是绝代佳人,个个我都爱!只要你们愿意,我都包起来,当然我不会分什么二奶、三奶、四奶那样排座次,我保证待她们一视同仁,每个人一幢花园别墅,外加一年二十万。
朱老板此言一出,立时打动了我们团的全体成员,除了我要保持一点团长的威仪外,其它成员都争先恐后地表示相中了朱老板,都争夸自己的女儿好,都要求明天就陪朱老板去家中与女儿会面。朱老板笑眯了眼,连声说:“好!好!不过,你们相互商量一下,排排队,我好按顺序一家家地去看!”
结果谁都想让朱老板先去自己家,又互不相让,最终导致一场内讧开始了。我根据她们相互揭发恶骂的内容记录:杜女士的女儿的处女膜已修补过三次;金女士的女儿双眼皮是割的,乳房是隆过的;潘女士根本就没有女儿,她为了混进我们团临时认了一个干女儿;李女士更可笑,她根本就没有本钱当丈母娘,他是个化装成女士的“假太监”……
最令人恶心的是:徐女士居然露出半老徐娘的风骚动儿,搂着朱老板说:“我现在正式宣布,我此刻并不代表女儿相亲,我是代表自己相亲,我相中了你朱老板!我保证能伺候得你天天快活,那些小姑娘丫头片子哪有我能逗情骟情!
就在众女士围着朱老板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出现了几个警察,只见一个警察掏出亮锃锃的手铐铐住了朱老板的手,然后对惊愕不已的众女士宣布:“大家不要惊慌,他是一个大诈骗犯!你们诸位中有谁受过他的骗可到公安部门去申诉!”
只见我那些丈母娘相亲团的成员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嗨!经此风波,我苦心经营的丈母娘相亲团就这样流产啦!
(三十七)我要改名
是不是和我一样了,了次之后也想换个名字重新来过呢!(呵,可不是我那样,这算是小小说,这篇!)
————————我的名字原叫郝世催,现在我狠狠地将这个名字抛到了太平洋,改名叫郝事来。那天,我到派出所改名字,那女户藉瞪了我一眼,嘲笑道:“你一头白发的人了,还改个啥名字?赶什么浪头!”
我没好气地说:“你莫看我这一头白发,其实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哩!我这头发就是名字给染的!你听听我原来那名字——郝事吹!什么好事来了又吹了!我要叫郝事来——好事都来!”
真的,我原来好事来了又吹,到头的还是霉!
正长个吧,遇上三年大灾害,连泡好屎都没有!正读书吧,来了个文化大革命,成了个半文盲!逢青春萌动期吧,又提倡晚婚晚育,至到二十八,结婚证才能拿,这时的青春已是黄瓜打锣——去了半头!熬到43,又遇下了岗,这年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办退休不够年龄,去应聘属于大龄,真是无人可怜!想做生意吧,又无本钱生儿子!只有蹬个三轮车,卖把力气,出把汗,只为每天混三餐饭!
好容易盼来个不用投大资,不用违法的发财机会——购买彩票,我又一连好事吹!一次,我写好了五注彩票号码,正要去买彩票,谁料隔壁的王大头硬拉我去“斗地主”,我想赢他几个钱再去买彩票也划得着,谁知,我“地主”未当成,倒成了贫农,来了个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为了赶本,我舍不得下牌场,结果错过了购彩票的时间。第二天打开报纸,一等奖中奖号码,正是我昨天准备去买的一注号码!悔得我一夜白了半个头!还有一次,我精心研究出十注彩票号码,去购买彩票时,发现只有18元零钱,我舍不得找开那百元新票,就少买了一注。谁知一开奖,特等奖正是我刷下去的一注号码!我的头发一夜全悔白了!
白了头,我也就下了决心,要改掉这不吉利的名字,要响当当的叫——好事来!我还自编了个歌谣常挂在嘴边:我的名字改,就要中大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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