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走路不要同手同脚,放松一点!」
「啊啊,酒溢出来了!溢出来了,小衍,回神!」
「你是点菸,不是点灯,客人的胡子都要被你烧掉了,天呀小衍,小心!」
但三天七十二小时过去了,顒衍还是像个机械娃娃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赤仲不禁感叹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人一扇窗,势必会封印另外一道门。
「你、你好。」因为神农一直都没说话,顒衍只好自己圆场。
「……打算什麽时候正式上班?」神农冷冰冰地问旁边的赤仲。
他随手脱下西装外套,还脱了不知为何戴上的丝绒手套。赤仲熟练地迎上去,替神农接下外套,照著他教顒衍的手法妥善地理好,挂在门口的客用衣架上,又双手捧著接过神农的手套,一边接一边笑著说:
(bp;「本来想说训练个两、三天就可以上场的,可是小衍比我想像中还害羞呢,所以想说再延个一个礼拜,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完全开发出小衍的潜能的!」
顒衍见神农身後站著一个型男,似乎是那天和尚融一起来时,在门口看见负责洒扫的九婴。他一步迎上前,在神农耳边低声说:「老大,关於那个水族逃犯的事……」
「嗯,我接到四长老的传讯了,跟她说归如这边也会做准备。」
神农淡淡地说。顒衍听见「归如」两个字,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但对象是神农,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往神农的方向挪了挪。
但神农很快察觉他的意图,停下脚步来看著顒衍,视线还停留在洞洞衬衫上。顒衍下意识地想拉外套遮住乳头的部分,但如果遮得住这就不是的制服了。
「呃……刚刚说的,水族的逃犯,是什麽?」顒衍只好单刀直入地问。
神农依旧没说话,顒衍却觉得备感压力,不由自主地又往墙边退了一步。
不管和这人见面多少次,也不管旁边有没有尚融,顒衍都觉得自己无法直视这个男人。
「过来。」
神农忽然开口,九婴跟在神农身後,神农朝其中一个沙发包厢走去,还在中央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和尚融一样颀长的腿。九婴乖巧地在偏席落坐,神农抬头看著不知所措的顒衍,半晌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赤仲。
「训练的成果,表现给我看看。」神农推著眼镜说。
赤仲立刻明白似地点头,他拉过还呆愣的顒衍,抓著他的肩膀,经验老道地笑著说:
「这位客人您好,这是我们的新人,他叫做小福德,要让他来陪您说说话吗?」
顒衍见神农沉默地点头,一副还真要他还服务的样子,不由得发根都竖直起来。
「小衍,快去啊。」
赤仲撞了他屁股一下。顒衍僵直在那里,平常光是说话都会感到压力的人,要坐在他旁边,还要做那些羞耻的事情,顒衍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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