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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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了怪了,官之砚虽然在官家不得宠,可是长久地在家族企业里任职,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善尽职守,长年无休假不说,回到家不是看那些永远看不完的企划书、投资案,就是对着计算机看报表和股市走势,居然破天荒地请假?

        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年若若绞尽脑汁地思索,突然灵光一现,他不会是专程为了自己的生日请假陪她吧?

        她在官家五年,头三年里没过过生日,十七岁生日又过得相当惨烈,就在那一天,她被官之砚吃干抹净了。

        今年的生日算是她的成人礼,但年若若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一点值得他二少爷大张旗鼓亲自操办的原因。

        “还有……”他从她手里拿走杯子,倾身替她将下滑的薄被向上拉,叮嘱着:“身份证和印章记得带上。”

        “到底要干什么?”她愈发好奇,讨好地凑过去,晶晶亮的水眸半眯起,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似地贴近旁边高大的身躯,喵喵地问:“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她一向难得撒娇讨好,凭经验官之砚好像特别吃这一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想知道?”

        “想。”她连连点头。

        男人果然上钩,手里的文件也不看了,径直丢开,展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结实有力的长腿蛇一样地缠上她,大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光洁的小腿肚子,享受着滑嫩诱骨的触觉。

        薄被里热度飙升,她红扑扑的小脸蛋贴在男性精壮半裸的胸膛上,被他炙热的拥抱锢得有点喘不过气。

        薄唇微勾,官之砚注视着胸前那颗不太安分的小脑袋,笑得狡黠,“你成年了,所以……”他将鼻端埋进她乌黑的发里,闻着属于她特有的香气,故意停顿一下。

        一向很有求知欲望的年若若同学,果然抬起头,迟钝地追着问:“所以什么?”

        “可以结婚了。”

        轰!真是雷霆万钧、电闪雷鸣,年若若微张着小嘴,犹如五雷轰顶,一脸被闷雷劈中的傻样,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她年纪尚轻,应该还没有老人家耳鸣之类的毛病吧?那么官之砚刚才说的真得是:结婚?

        天啊!有没有搞错?

        “没错,你生日那天,我们去注册。”

        如果可以昏过去,年若若真想就此长眠不醒,可是她现在还算清醒,所以除了委屈地瞅着向来说一不二的砚少爷,幻想他突然改变主意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是官之砚的未婚妻,可是她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真的跟他结为夫妻。

        如今是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连美国人都在商议着火星能不能住人,可在官家,千年旧习俗还照样进行的堂而皇之,轰轰烈烈,虽然没妻妾成群,但门当户对是绝对讲究的。她笃定,就算哪天官之砚反悔,娶个有才有貌有家世的名门千金回来,她就得马上乖乖让位,低眉顺眼地当个没名没份的妾室,最终受尽蹂躏,惨遭遗弃。

        可那样的下场,也好过真得跟官之砚登记结婚啊!被遗弃了,她就能重拾自由;一旦结婚了,她下半辈子就铁定算是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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