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你被骂得好惨。”她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放。
“所以你在担心我?”他微笑起来,温柔地凝视那张动人的小脸。
官家没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会担忧地看着他,关心他的冷脸,还会悄声问一句,会不会难过?
“我……对不起。”她难为情地垂下头,觉得自己的逃跑实在是个笑话。
“不用对不起,我比较在意你有多担心我。”
“很担心的呀。”她不解地歪着头看他。
“是吗?那就以行动告诉我有多担心,嗯?”官之砚眸光闪烁,玩味地勾唇,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在床下。
“阿砚……不要,啊……”她惊叫。
他压倒她,很快将她剥了个精光,两具美好的赤裸身躯交迭在一起,她红着脸伸手要扯旁边的被单遮掩。
但床上操控欲极强的男人怎会随她,大掌掰开她的腿,粗鲁地揉弄了两下,很满意地发现花瓣湿了,挺身就直直地闯进去,重重地顶,在花穴深处找到那块微硬的地方,百般肆虐地磨。
“不要……”过电似的热流窜过年若若全身,一阵阵的酸软劲儿,让她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看着身下红通通的小脸蛋,官之砚越发来劲,不断抽送的同时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娇小的身子顶弄到床边,开始他还会伸手大力把她拉回来,后来当发现每次因为快要掉下床时,她就会紧地全身紧绷,连着私处越发紧窒,将他的炙热粗长咬得死紧,于是坏心地更将她往床畔顶。
“啊……坏人、坏人、坏人!”年若若发现他可恶的意图,一面哭叫着一面握着粉拳捶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撑控。
“小傻瓜,还想往哪儿跑?”官之砚一语双关地低喃着,双手捧住她气恼的小脸,结结实实地堵住那张正骂着他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勾着她的小舌头不住吸吮,身下也变换着各个角度狠狠抽插着越来越柔软湿润的花穴。
“啊……”年若若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身体软绵绵地被任意摆弄成各种交欢的姿势,两条纤细的腿儿却牢牢环在他精健的腰上,一次一次被带上了高潮,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张着小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到最后,因欲望红了双眼的男人干脆立在床上、干脆半提起她,从上至下,如打桩一样往下插,肿胀的欲望加上身体的重量深深地重重地插入花穴最深处,次次都顶到子宫,感觉到她绞得自己无比舒坦,充沛的汁液横流,空气中弥漫着靡乱的气息和卟卟的水声。
直到他在她体内射出火热的种子,陷入半昏迷的年若若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低语道:“小笨蛋,想离开官家,那也得是跟我一起,懂吗?如果你敢一个人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想自己是听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也想离开官家,还是威胁她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官家富可敌国,稍沾点亲的都想分一杯粒抗僦庥植皇鞘ト耍训阑岱牌饫锏囊磺凶叩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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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住得时间久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也听得不少了,其中官之砚不是二太太生的,在两岁时做过亲子鉴定后才被领回官家这个秘闻尤其劲爆。
年若若回想起二太太素日对他的冷淡和漠视,在随着岁月变迁不但没有消除,甚至敌意愈烈,也是,多一个人跟自己的儿子们争家产,总不是件开心的事。
所幸官之砚从来不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争权夺利,在公司的职位也不算高,风头更不如其它人盛,不像官之棠太过刚毅,树敌甚多。
但,她又想起偷听到官之砚跟原圣成的那次谈话,细细回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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