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去了,”她紧接着说,“还有点东西要写。”
“再见。”
“再见。”
我一直看着她走进宿舍楼,她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回头看我。
她和桑迪真的很像,这让我欢喜之余有点郁闷,就像在骂我是一头拉磨的蠢驴,始终没有走出那个圈一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有人喜欢吃米饭有人爱吃馒头,但是我们不能把顿顿吃米饭的人叫做蠢驴。
爱不落14(1)电子站
我表面上装得特镇静,其实心里跟猫挠似的,痒得恨不得用点皮炎平
我不知道两个人认识多久才能真正相爱,也不知道一见钟情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算真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的表白时刻,相信也没人知道——如果有人说自己知道,只有一种可能,他在吹牛。
对于爱情,我相信感觉,在我觉得友情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情感需求的时候,我就会向姑娘表白,有时候成功,也会失败,值得一提的是成功比失败多。
在我和韩靓第五次见面的时候,我告诉她我爱上她了。
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是在他们学校附近最好的饭店,我请她吃饭,借口还是向她赔礼道歉,有点勉强,但她同意了。她问我为什么会患上那么一种心理疾病,我告诉她因为我的初恋女友,自从被她甩了之后我每次感到紧张就忍不住地想偷点什么东西。一般我都去小的商店,被抓的几率一半一半吧,被打的机会不是很多。她说她有一个学心理学的同学,可能有能力帮我,等她问问再告诉我。我说那太好了。我们还聊了许多别的,从小学到大学,从文艺到股票。我告诉她我是学音乐的,还给她讲了一下贝司和吉他的区别。她饶有兴趣地说:“它们还有区别啊,我一直以为是一样的呢。”“其实贝司也是吉他,就像男人和女人都是人,而且两者的区别也挺像的,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自豪地挺了挺胸脯。我被她逗乐了。“你的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呢。”她瞪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男人比女人粗壮,贝司的弦比吉他粗,你想哪去了!”“讨厌!”
最后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
第四次见面是一次随机行为。那个周日晚上,我们乐队在w大附近的一家酒吧卖唱,我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她便来了,一直待到结束。我把她介绍给其他三个人,然后五个人一起喝酒聊天。张彬突然叫我卫哥,这是我上高中时的内部绰号,已经有好多年没人这么叫我了。韩靓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到底叫什么?”
“他是叫安爽。”张晓东笑着说。
“那你为什么叫他卫哥?”韩靓看着张彬问。
“安而乐,安爽,像不像一家子?”张彬坏笑着说。
“我们一直想用安爽注册一个商标来着,安全爽快,再合适不过了。”李伟跟着起哄。
“也算我一个。”韩靓看着我,得意洋洋地说。
“安爽,她是你第二十几任女朋友?”
看着张彬幸灾乐祸的样儿,就知道他是故意拆我的台。他的表现有点奇怪。
“谁说我是他女朋友了?”韩靓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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