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走近池子,开始解衣裳的扣子。
“就知道你背着我不干好事,特地来逮你的。真不争气,一下子就被我抓到违禁。”
和路苍的约法三章中,有一条很不近情理的约定:就是不准自慰。
天知道静是从哪一条出发提出这一点的,然而被静逮到几次后施以“私刑”的路苍已经是好久没敢偷偷做这种男人的“健康运动”了。
知道刚才的情景全被静看到的路苍一下子涨红了脸,呆在池子中央不知怎么回答他好。
静利索地脱了外衣和里衣,跳入水中,走到还傻愣着的路苍身边,用力环住了他的腰。
“饥渴到连我的禁令也不管了么?你真好大的胆子。看来是昨天做得不够,让你的体力有多余吗?”
静轻轻地在路苍耳边低语,舌头几乎要舔上路苍的耳廓。
脸更红了,可是被静戳中心理的路苍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保持静默。
“就是这只手敢大胆碰我的东西吗?”
静今天的心情显然好极了,他抓起路苍的右手,左右审视着,一边调侃着,捏着那只手往自己身体浸在水中的部分凑去……
“你……”
触碰到静已经变得火热的部分,路苍的脸都快红的喷出火来了。
“看,知道我为什么要偷溜过来了吧?”静一脸的委屈:“你昨天三两下就倒了,今天你一定得补给我!”
结果自然无须详加描述,一定是静得逞无疑了。
静带着满足的微笑匆匆赶回宫里去了,被剩下来的路苍却几乎是凝聚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有力气穿戴好觐见的礼服,连马也骑不了结果只好乘轿进宫赴宴。
连腰也坐不直的路苍只好东歪西扭地靠在摆放食物的几上,看着一脸光鲜和今天设宴招待的外国使节愉快攀谈着的静,他几乎嫉妒得快吐血——
昨天的激烈又加上今天在温泉里做的那几次,自己的腰痛得快要断掉了,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不,甚至更有精神,究竟公理何在。
因为是重大的国事宴会,绝大部分的朝臣都有参加。专用来开宴的西偏殿两侧摆满了席位,甚至连总管京都事务的府尹也只轮到坐在快接近门口的席位上。
一进门就意识到自己的席位离静之近甚至更甚于爵位高于自己的一些大臣,路苍坐在那里简直有针毡之感,而静不时投过来的关心目光更让他简直想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位大人有些面生,是新近调入京中的吗?”
坐在自己斜后方的是大理寺的官员,其中有一人看上去年纪不太大的正一脸好奇地跟自己攀谈道。
“啊……是……”每次被人家问到这种问题就只好含糊其辞的路苍,心里暗暗憎恨着静做事的不经大脑。
“刘大人不认识路侯爷么?不过也难怪,路爷是陛下在刘大人外派的时候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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