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站一会儿,头上的杂志就掉下来了,看来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啊。看了看柳绵,依然直挺挺的站着,纹丝不动,杂志好象在她头上生根了一样。
再来,我就不信这个邪,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嘛。
这次头上的杂志倒是没掉下来,可两腿夹着的杂志却滑下去了。
再看柳绵,两腿夹得紧紧的,杂志依然在她的两腿间,一动也没有动。
我相信通过锻炼,我也能达到那个程度,可似乎没什么必要吧?男人就是要豪迈,如果都象她那样文雅的话,地球上的蚂蚁会少很多吧?步幅那么小,不踩死蚂蚁才怪。
站了半小时左右,柳绵取下两腿间夹的杂志,然后顶着杂志在房间里走、蹲、坐,做出推车的样子,而那本杂志始终在她头上,没有掉下来。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用胶布把杂志沾在头上了,不然杂志哪会那么听话?
我不再跟着她学步,干脆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美女,在花与影凌乱的意象中,演绎着一种凄婉的美丽。她的声音很美,很轻柔、低缓,听得人想落泪。这首歌叫做《爱是梦的影子》:
爱是梦的影子
请你别为爱哭泣
当爱已经离去
至少梦还没有消失
爱是梦的影子
梦快醒来的日子
爱在偷偷哭泣
你地转身留下叹息
爱是梦的影子
有爱才活在梦里
当爱已经离去
爱是梦的影子
梦是爱情的延续
能不能让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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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的爱和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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