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能在做出那种事之后,还能用这么轻松自在的态度出现在受害者面前?
这个人,到底是太无耻,还是根本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恃无恐?
在他的目光下,陈宜微笑地看着他,把一勺粥送到了他嘴边。
6、网住
有些事情,开了头,接下来,就不好办了。
持续的低烧损害了周子明一向健康的身体,才几天时间,他就瘦了一圈,衣服都空荡荡的,跟纸片儿一样,单薄而苍白。
他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陈宜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肩膀,“瘦了,抱起来都咯人。”
这样亲热的话,好像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周子明只觉得恶心。
他没精打采的倚靠着陈宜,陈宜把玩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后颈。
高烧让他精疲力尽,被困在陈宜胸口,无力挣扎。
这几天的生活就好像一个不会醒的噩梦。
陈宜打着照顾病人的幌子,这几天一直待在他们寝室,就连晚上睡觉,也没离开,而是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周子明当然是极力的反对,可他细若蚊呐的抗议,被陈宜当做没听到一样的忽略了。
狭窄的单人床,睡了两个大男生,周子明被陈宜抱着,身体和他半重叠在一起,让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被压得牢牢的,出了一身汗。
陈宜的手在他身上暧昧的滑动着、摸捏着,当周子明反抗的动静稍大的时候,他就用力狠狠地掐下去,让周子明痛哼一声,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等他不反抗了,陈宜又会揉着那个捏得青紫红肿的地方。
周子明觉得陈宜就是个变态。
这么摸摸捏捏的,陈宜的呼吸就慢慢急促起来。
一个火热的硬物抵在周子明腰间,让他全身僵硬,要被侵犯的预感让周子明本来就因为发烧而不舒服的身体更加难受。
他用手扯着被子,蒙住自己,用极低的声音哀求着,“别、别——”
陈宜抱着他,把他的睡裤一把脱下来,下面的硬物在周子明滑嫩的臀缝间挤压,他粗重的喘息喷在了周子明的后颈,手掐着他的腰。
从不在人前哭泣的周子明,因为病痛、屈辱、愤怒以及心有不甘,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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