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醉悠在纽约?”她瞪着他们,眼神里有着不解,知道醉悠的去处,为什么不去说服她回来?
“从醉悠一离开台湾,鹰即掌握了它的行踪,之所以不去打扰她,是因为醉悠另有了护花使者,鹰不想扰人幸福,这是成全,很伟大的,换作是我,根本做不到。”司徒衡打从心底佩服。
“谁是醉悠新的护花使者?”她问。
“不是什么新人,是一位旧人。”司徒衡故意卖关子,考考老婆的智商。
“尹松岗吗?”她立刻猜到。
“啧!啧!老婆,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好聪明哦!”婚后的司徒衡变成了甜
言蜜语大王,还和妻子比赛,看谁最会说甜言蜜语,结果是司徒衡的体贴、逗趣略胜一分。
“不是我聪明,而是这个问题提示得满明显的,既不是新人,又得符合旧人的特性,考量之后,直觉是旧瓶装新酒的尹松岗。”魏醒柔仰头大笑。
“他到纽约后为醉悠张罗一切,每一天任何时刻,黑鹰即能透过网络从计算机屏幕上看到醉悠以及尹松岗与她相处的情形,不看还好,一看全是今人痛苦的画面。
“司徒衡提及此怒气勃发,感同身受。
“或许是一场误会。”魏醒柔乐观地说。
“我们也希望是,但鹰可是全盘相信,最惨的是,醉悠怀了鹰的孩子。”齐赛白在一旁补充道。
“可是鹰没把握孩子真是他的种。”司徒衡低语。
“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醉悠又不是圣母玛莉亚,会处女怀孕:“魏醒柔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黑鹰竟然会怀疑。
“小乡伤他太深了。”齐赛自道。
“谁的过去没有一些痛苦回忆的?黑鹰太执着了,让人不敢爱他大久。”司徒衡耸耸肩。
“相反的,我倒认为醉悠很爱鹰。”齐赛白则持反对意见。
“爱上鹰太容易了,但是她们全被判三振出局。本以为他失去小乡之后,对醉悠是弱水三千,只取一飘饮,谁知他一副不痛不痒的!”司徒衡心里为好友难过,所以故意说他无情无义。
“他才没有不痛不痒哩!不然你们以为他为谁心碎?”魏醒柔颇不以为然。
“阿衡,你看需不需要我们出面为他们俩充当和事佬?”齐赛白提议。
“我是很想,可是也得知道两人心里真正的想法才能行动啊!现在情况不明,万一弄巧成拙那岂不是更糟?”处理感情之事,司徒衡比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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