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病死的,船长打电报到纽约,杰夫回纽约办事时告诉我的。”
“舅舅的尸体运回纽约了吗?”
黛妮看了她一眼。“死了就死了,哪有那么多麻烦事,我叫他们自行处理。”
“舅妈,你怎么这样说?”微怒。
“本来就是这样,不然你要教我歌功颂德不成?你外公留给他的财产全让他给败光、赌光,我没杀他已经可以偷笑了,他还要我立大功德碑不成?”黛妮吼道。
说起舅舅的“丰功伟业”,的心情更低落,相对地,对舅妈反应的想热就更少了。
“卖一个消息给你。”黛妮一副做生意的嘴脸。
“舅妈——”她没想到舅妈这么见外。
“别叫我舅妈,你舅舅死了,我和没那么多钱,怕筹钱过程惊动大多人。
“这么多?”咋舌道。一个消息二十万,人嘴两张皮发出的声音可以这么值钱?!
“与你有关。”
“我?我不重要,不值这么多钱。”不在乎自己。
“不重要吗?这关系到黑鹰先生,你说重不重要?”
“黑鹰?舅妈知道鹰什么事?”这下她可急了。
“钱先拿来,三十万。”黛妮又将手伸出来。
“不是才刚说好二十万的吗?”
“谁教你要犹豫的?”黛妮为了杰夫在美国的生意,只好拼命替他筹备资金。
不敢再讨价还价,生怕一会儿又多了十万。于是她便带着黛妮又回到银行提领现金。
拿了钱的黛妮倒也爽快。“你一定很好奇我和杰夫怎么会知道你在台北,其贸是你的情敌江小瓶花钱请我们来的。”
“她?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又没有躲起来,我和杰夫也没有躲起来,要找人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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