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突然停止,不知道来者何人。
“你不必瞎猜,我知道是谁。”江小瓶神秘一笑。
“反正不是我的朋友。”黛妮耸耸肩。
“哈——不巧,刚刚来的那人就是你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叫什么来着——杰夫?对!就叫杰夫。”
可想而知,她这话换来黛妮一连串疯狂的诅咒。
婴儿的哭声停了十分钟之久,江小瓶怕门外的人会听见孩子的哭声,所以用床单梧住孩子的嘴巴。
“疯女人,你要闷死孩子不成。”黛妮再冷血,也知道孩子是醉悠的,因此大声阻止江小瓶的动作。
江小瓶吓了一跳,连忙移开手,用右手指探了探孩子的鼻息。糟了,孩子竟然没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
“你这个杀人凶手!”黛妮失声尖叫,为自己的生死忧心不已,这女人看来快要失控了。
“如果你再放声大叫,下场就和这个孩子一样。”江小瓶恐吓道。
其实她并无意置任何人于死地,黑鹰和的孽种之死全是意外,她估算错误,纯属巧合。
她的心意很单纯,只是要他们两人尝一尝失去所爱的痛苦滋味。
她为黑鹰守了这么多年,等待他从无止境的伤痛,也弄柠了许多人的一生。
凶手江小瓶自首减刑,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清冷着一张脸,表情忧郁,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她伪装坚强,因为她不得不坚强。黑鹰已经崩溃了,她不能让自己也跟着瓦解。黑鹰的崩溃是因为江小瓶是为了报复他而逞凶的,黑皓等于间接因他而死。
他已经一个多礼拜不太进食,本来就不多的话更少了,只有在询问他问题时才简短的回话,通常不超过十个字;而且他对任何事物失去兴趣。
“黑鹰快把自己通疯了。”司徒衡忧心地道。
“他现在固执得很,谁的话都听不进去。”齐赛白曾试着劝过他,仍不见效果。
(bp;“叫他到欧洲去度假好了,离开台北、时空转换后也许能快一些遗忘那些不愉快。”魏醒柔建议。
“是啊,醉悠也跟着他一道去嘛,顺便散散心,最好有时间把手续给办一办。
“齐赛白插嘴。
“什么手续?”司徒衡故意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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