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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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到安凝木的耳中。她那颗坚不可摧的心,居然以如此角度,狠狠地敲碎。

        安凝木一直介意此事,虽然在安家,从来没有人敢提这件事,但是并不代表她遗忘这样的一个事实。她无数次地幻想她母亲可以在她身边,陪她长大,有高兴的事情可以跟她一起分享,遇到难过的事情,可以让她帮忙分担,她们母女两人可以像姊妹一样牵手逛街,也可以在慢慢长夜躺在床上互诉心事……只是,她渴望了十五年的母亲,始终没有出现过在她身边。她尽情地放肆、堕落,为的是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落寞,为的是让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有一点点愧疚,尽管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眼睛像是充了血似的,红得不像话。她狠狠地将香烟按在自己的裙子上,猛揉,烟折断并熄灭,而她那条美艳的裙子,也烧出了一个洞。然后,她滑下了秋千,从桂花后走出。

        “你们是在说我吗?”她的声音平静非

        常,但她的脸容却阴冷到了极点。

        那三个女子齐齐地转过头,有点吃惊,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还是嘲弄和不屑。这样的女孩,怎么配给她们一样出现在上流社会的晚宴上呢?

        她们三个明显没有安凝木那样的定力,很快就受不了那诡异的对视和可怕的沉默,便开口说道:“就是说你怎么样!你奈得我何么?”

        安凝木怒极反笑,凉凉地说:“你说,我怎么奈你不何?”

        站在中间的女孩马上接上,声音尖锐:“要是你对我们说同样的话,我们的妈妈肯定不会放过你。可惜啊,我们对你说这样的话,你妈妈呢?哈哈哈,看也不看你一眼呀!人家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说,你连一根草都不如。因为,你是鸡!哈哈哈,不说话,不能反驳吧!都说你奈……”

        那女孩的那句奈何还没有说完,便停下来,因为,她看见安凝木低着头打开了她的晚宴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她们三个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暴力和血腥几乎与她们绝缘。看着安凝木手中的刀,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将晚宴包随手一扔,因为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所以扔得非常用力。然后,她一只手拿着瑞士军刀,一手拉出刀刃。

        “我妈妈是奈你不何,但是我的刀,总奈得你何了吧。”她说得极其缓慢,阴阴的口吻让她们不寒而栗。她慢慢地向她们走进。

        那三个女孩已经六神无主了,看她步步逼近才想起要逃跑。于是,三人极有默契,一起分散着狂奔。

        安凝木冷笑,逃?跑?她们加速比她减速还要慢,居然敢在她面前逃跑!她跨前两步便捉到了那个说她是鸡的女孩。她用力地拽住她的头发,原本那个恬静优雅的发型转眼就变成鸡窝般凌乱。她快速出手,一下就把她摜到了草地上。

        那女孩疯狂尖叫,直到安凝木将刀子抵在她脸上时,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抖动得像发动了马达似的。

        “叫吧?嗯?”安凝木按住她的手劲很大,痛得她只掉眼泪。看着高傲的表情不再,也不见得有多舒心。报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这样不仅让别人受到伤害,而且还让自己不愉快。不过,她愿意这样做,她一定会向惹她不痛快的人讨回来。

        “不是说我做鸡吗?”她的瑞士军刀猛地向下滑,那刀刃锋利无比,割裂衣帛的声音干净利落。看着她逐渐□的身体,安凝木

        拍拍她的脸,“你说,做鸡的人是不是像你现在这个样子。”

        “啊!”那女孩子尖叫。

        安凝木觉得心烦,又迅速地在她的裙子上划了几刀。“你可以告诉你妈妈,是我做的。不过,记得告诉你妈妈,不要让我看到她,否则,十条裙子也不够我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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