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施浩晨洗完澡的时候,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将半个枕头都弄湿了。他不想将她吵醒,但又不能让她湿头发睡觉。他权衡了一下,还是将风筒拿过来,将它调到最小的那一档,然后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将她的头发吹干。
看着她地躺在他怀中安睡,他的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这应是他最怀念的安凝木,其实被他疼惜的她就如孩子懵懂,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他倒是失神了,手一松就将风筒掉到她的额头上。
安凝木马上就惊醒了,捂住额头,痛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马上将风筒放到一边,拉开她的手,“别按着,让我看看。”
那处被砸到的地方果然红肿了一片,就差那么一寸就会砸到眼睛,他心痛得不得了,巴不得将那个风筒从顶层扔下去。
她痛得红了眼眶,一双大眼睛泪光闪闪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只无害的小白兔,既是可怜又是委屈更是动人,看得他口干舌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温柔地替她揉揉红肿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她说:“不痛了。”
其实她还是觉得很痛,但看他那么的慌张,即便安慰他一下。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是他受伤了。刚才他拉开她的手替她检查
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只是,他依旧在揉,轻声说:“睡吧,睡醒就好了。”
、第四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施浩晨照顾她的起居生活。
对于他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也不会过分的排挤;他很多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虽然说;有时他那炙热的目光让她觉得背部也发麻了;但是她还是慢慢适应了。
她对他总是爱理不理的,有时他跟她说十句话;她才开尊口“嗯”他一声。闹情绪的时候,也爱胡乱发下脾气;或者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任他怎么叫也不肯开门。他多数都是随她的意;也不多勉强;他有时也觉得自己的气焰也被她火爆的性格给掩掉了;对着他,就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剩下的,尽是纵容和宠爱。
有一次,吴珍妮问起她与施浩晨的事,她笑了笑,将她与他的相处方式告诉了吴珍妮。吴珍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年轻人的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旁人说的经验,总归是旁人的,只有自己经历过,才是自己的。虽然说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在情路上走得更加顺利,但是她更是知道,只有跌过伤过痛过,才会更加懂得爱。
而她对安翊龙的态度,也不似以前那么强硬了,有时候也会对他真心的笑笑,看到他在花房的时候,她也会陪他坐坐,由于两人长期都缺少交流,故并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因此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数都是沉默的。她极少主动与他攀谈,但也会很照顾他的感受,至少会比以前注意了。
或者这样静好的日子来得太突然了,一时之间,她有点患得患失。她以前觉得自己不满意当下的生活,于是拼命想去改变这一切,却很少会去想自己希望过一些怎样的生活。如今细细想来,施浩晨那样霸道地参与了她的人生,一方面,她很不喜欢他那样强势地扰乱了她的生活,但另一方面,却让她变得安稳踏实,少了许多心烦意乱和不知所措。
她并不知道的,如此的状况是好是坏,但是她却很享受这样平淡的小日子。
有日他们两人吃完早餐,都坐在客厅里看新闻。只是,在播报娱乐新闻的时候,她震惊了。看着段拍的摇摇晃晃的视频,以及主持人添油加醋的说辞,也忘记了该怎么反应,过了许久才勉强消化得来,转过头问他:“今天的报纸呢?”
施浩晨从茶几底下拿出报纸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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