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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施比受有福,给予的人享受到了赋予的快乐,谁又知道被施舍的人接受得痛不痛苦?”对于这一点,落尘是深有体会的。也许很多孩子都忘记了学龄前的一些事情,可对她而言,在孤儿院的那段记忆永远不会淡去。
并不是没有人关心孤儿的成长,国家财政对于孤儿院的投入也不少,社会也有很多捐助。但是问题并不仅仅在于捐助只是杯水车薪,更突出的是很多捐助的无序、重复所带来的极大浪费。急需的用品,往往很难得到,而一些用来展示他们生活水平高的硬件设施,倒是不断有人赞助翻新。
“你需要什么?”林绪并没有和她纠缠施与受的问题,反而直接切入主题。
电梯此时已经停在了地下二层,林绪等落尘走出去之后,才步出电梯间。
落尘忽地回身:“需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
“怎么这么问?”
“不能给,你又何必乱打听。”早料到林绪的回答,落尘反击回去。他们的关心,可能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或许让她把痛苦翻出来展示一下吧。可她是现实的,知道这么做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只是多一个人欷殻Ц刑径选?br/
“不是不能给,总要知道我能否给得起啊!”林绪的兴趣被她勾起来了。
“五十万,你有吗?”落尘也是随便一说,在学生宿舍遇到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身家。
“我有的话,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能有什么?要是真的有人能够借给我,我能保证的只是尽快还款。”落尘还处于闲聊的状态中,虽然不知不觉地透露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可她并没觉得会有什么不妥。
“尽快是多快?”林绪仿佛饶有兴致。
“嗯,”落尘仔细想了一下,“尽快就是尽快,有可能快,也有可能慢。”她老实地回答。
“我可以有条件地借给你,你不妨考虑一下。”
“什么条件?”落尘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却没考虑这件事的真假。
“我们结婚,期限至你还清所有借款为止。”
他说得简单明了,这是另种形式的贷款,只不过利息变成了她而已。但她也有不解的地方,自己的容貌实在平常,一米六四的身高,并不高挑出众,怎么会引来他这么荒谬突兀的提议?
待她再要开口,林绪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然后才说:“我很清楚我刚刚说的是什么,你只要回答好或是不好就行了。你不需要质疑我的能力,支票我可以现在写给你。”
落尘开口道:“明水路市场旁边,你知道吧。”出其不意谁不会啊。
那天,直至下车,林绪和凌落尘都没再交谈。比沉稳,比耐心,他们俩旗鼓相当。
回到家,凌落尘似乎完全忘记了发生在那栋商厦的事情。弟弟才是实实在在急需解决的问题。落沙的状态好像好了很多,毕竟以前最常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落尘,只要落尘不离开,他就没有失去全部的世界。他对于落尘的依赖,也使落尘对于他的依赖在增长。有个人全心全意地需要你,这种感觉是很神圣的,让你不由自主地呵护这种很纯真的感情,尽管落尘是个很安静的人,却对他的有些表现多少有些婆婆妈妈。
等落沙睡下,落尘去客厅看书。虽然父母的房间空着,但他们还是保持着在客厅里学习的习惯,不想改变什么。学习是她生活中最不困难的部分。落尘并不是很聪明的学生,但她的理解力很不错,在学校里学习的知识都能很快理解消化。况且知识对于她来说,是生存的资本,她比那些同龄的孩子更认真对待学习的过程,珍惜这种机会。尽管她已经错过了报到时间,去读大学已成奢望,但书还是随时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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