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璟的筷子拿起之后又放下，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叹。
“你……”
他话才开口，她立即就打断他，“能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
面对着他略带疑惑的神色，她又解释道，“就刚才，你吃这道菜的时候，”她用筷子指着那道他碰过的小炒牛肉，他明显的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凌亦璟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刚才的确顿了几秒，想到的是这里的菜味道很不错，尤其是辣菜风味和清淡菜色，很多人认为清淡就是少盐少油无辣椒等等，但真正的清淡是一种特色，即使是爱吃辣的人吃着也会忍不住多吃几口。他想的是，下次带杨紫欣来这里吃饭，她应该会很喜欢吃这里的菜。
“不能告诉我吗？”她反问，笑也有些勉强了。
凌亦璟闭了闭眼，“笑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
“你干嘛要这样，为何要这样，我都打算好了，这一次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你为什么都不肯配合一下。”秦玉可变得有几分恼怒，“我们就这样好好吃一顿饭吧！”
凌亦璟看了她半响，完全没有打算按照她的安排进行，而是将手中的筷子搁在碗上面，似乎准备与她长谈，“不好，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叶舒晨的事，你是从什么时候打算这么做的？”
“我不想说这个。”她拒绝提这个话题。
凌亦璟沉默了两秒，“如果是这样，那我想我应该可以离开了。”
他来与她见面本就是为了弄清楚她为何会那么做，以及她那么做了后，有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如果她拒绝交谈，那他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留下。”她的眼神诚恳至极，“我们好好吃一顿饭，就当是为我践行。”
原本站起来的凌亦璟从新坐下，目光里有浅浅的疑惑。
秦玉可见他坐下，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刻意笑了，神色自然了很多，“我打算离开了，出国，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受了什么伤害，而是去学设计，我以前和你提过的，我很想学设计，如今终于打算付诸行动了。至于那件事，你也不用觉得我是打算用来当做筹码，更不必觉得亏欠我。我只是希望在我离开前，送你一件拿得出手的礼物，毕竟别的东西你都不差。至于现在，凌亦璟，我只想和你好聚好散。你说得对，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两次，所以我打算做一个聪明的女人了。”
如果是这样，他还强求着要什么所谓的“为什么”，那未免也太过分了。
“什么时候走？”
他语气平淡，可还是透出几分异样。她想，就这样吧，至少他对她所做的事也不是无动于衷，也许在某个时候，他也会记得，有那样一个女人，曾那么爱过他，哪怕他只能够记得住她的名字，那也已经够了。
他始终是她最喜欢的样子，不曾变成她唾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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