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以前有过?”
“时不时的。”我实话实说,“一下子火蹿头顶,脑袋就好像保险丝跳开似的。有人按下我脑袋里的开关,没等想什么身体就先动了起来。置身那里的是我又不是我。”
“你是说已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得动武什么的?”
“那样的事也有过。”我承认。
“打伤谁了?”
我点头:“两三次吧。倒不是多重的伤。”
她就此思索片刻。
“那么,你认为这次你身上发生的也是同样的事?”
我摇头道:“这么厉害的还是头一次。这回的……我根本搞不清自己是如何失去知觉的,失去知觉之间干了什么也半点儿记不起来。记忆‘吐噜’一下子脱落了。过去没这么严重过。”
她看我从背囊里取出的恤,细查未能洗掉的血迹。
“那么说……你最后的记忆就是吃饭,傍晚在车站附近的饭馆里?”
我点头。
“那往下的事就糊涂了。回过神时已躺在神社后头的灌木丛里,时间过去大约四小时,恤满是血污,左肩隐隐作痛。”
我再次点头。
她从哪里拿来市区地图摊开在桌子上,确认车站与神社间的距离。
“远并不远,但也不至于走路很快走到。何苦跑去那种地方?若以车站为,同你住的宾馆方向正相反嘛。可曾去过那里?”
“一次也没去过。”
“衬衫脱下来看看。”她说。
我脱下衬衫光着上半身。她马上转到我身后,手猛地抓在我左肩,指尖吃进肉里,我不由得出声喊痛。力量相当大。
“痛?”
“相当痛。”我说。
“一下子撞在什么上面了,或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嗯?”
“压根儿记不起来。”
“不管怎样,骨头好像没问题。”说罢,她又在我喊痛的那个部位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捏弄了几次。伴随痛感也好不伴随也好,她的指尖都奇异地令人舒坦。我这么一说,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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