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把羽天涯的懦弱放在眼里,可没有想到,他居然懦弱到这种地步。居然连一个主子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简直就是对权威的渺视。
我没有把小米在羽府里呼风唤雨的能力放在心里,也没有把羽天涯过度的懦弱算计起来。这个名叫小米的奴才,打小就在羽府,显然对羽天涯的脾气了如指掌。否则,量他是羽府的奴才,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当然了,这也不排除几位羽家少年在暗地里使绊子。
“砰——。”
越想越气,我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怒目相视。怒急攻心,我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告诉我,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奴才,不需要手下留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在鞭子尚未落下时,一掌已经拍了过去。一道凌厉的掌风自我掌手里劈出,但紧跟着,我的心口沸腾,胸口一闷。
“哇——。”
持着鞭子的小米狼狈的撞到了墙上,吐了两口血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而我身体一晃,只在下一刻间,便被红衣抱住。
“少主子。”
“咳咳咳。”我虚弱的躺在红衣的怀里道“红衣叔叔,剑儿是不是很……很厉害。”
“是红衣疏忽,只顾注意恶仆,而未查少主子状况。少主子强行突破身体上的禁锢,引起主子旧疾复发,请少主惩罚。”
红衣边告着罪,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雪白的药直接塞到我的嘴里。一入嘴,药便清凉与香味令我感觉好多了,连那血也不呕吐了。
“咳咳。”我咳了两声,感觉自己好像好多了,身上的力量也似乎跟着回来了“红衣,有什么慢性毒药吗?”
“有。”
“有没有那种需要不时服用,不服用便会死去,或者是痛苦的毒药。”我冷冷的看着昏倒的小米,好大胆的奴才,居然连主子也敢打,不用东西震住你,你还不翻上天了。
“有,一叶知秋,在神殿里就有备份,是主子炼的毒药。”
“一叶知秋?”
“所谓一叶知秋,便是凭一片树叶而知秋天的来临,此毒也是由这个词语的含义而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红衣解释道“中了此毒的人,右手中指会出现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随着服药的长短的时间,红线会慢慢的延长。毒药便是解药,何时毒药的份量能服到令红线延利到左手中指,便是解毒之日。中了这种毒的人,如果停服此药,身体便会发胀,全身的骨头不停的伸长或是缩小,鲜血沸腾。一般服药的周期为一周,晚服几天便会出现不明状况,这一点,是针对于个人的身体素质而言。”
“好。”我手一挥,道“回头把那种药给我带过来。”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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