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哎呀老爸我想问一下,血狐的身上的血就那么一丁点,怎么都不够输给我,血狐身上的血都给光我了,它不就飞去天堂了吗?”
哎呀老爸?怎么加上哎呀这个定语,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理它了,只要闺女能叫他声爸爸或老爸他就很开心了,“血狐的血早就在一年前每天都抽取些许,血液足够用了,别担心血狐了,它就捐出那么些血,死不了的。”
血狐对于他这种说法非常不满意,又不是你捐的血,你当然不心疼,哼,真是讨厌的鬼人!它快速跳向他,狐爪捉住他的手腕,厉牙狠狠咬着他手背,然后立即闪人,跳入紫凝的温暖怀抱得意洋洋地瞪着他。
紫凝纤手爱抚着它柔软的毛发。
上官容的手背立即赫然显示一个血红的牙齿印,这死血狐咬人还真恶毒,他妈的疼得真要命,他轻柔对着伤口吹气,试图减除痛感,他很想将那只曳气的死狐狠揍一顿,可是,见自家闺女那么的喜爱它,为了避免令她不高兴,所以,他还是忍忍呗,等到无人的时候再慢慢炮制它!
怎么突然吹来一阵凉嗖嗖的寒风,血狐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走,闺女,我带你去你的卧房瞧瞧。”上官容站起身。
还没等紫凝回应,他就一手勾着她的手臂,将她连人带拖进了她的卧房。
紫凝迫于无奈地被他拖走,心里则无语,带我去卧房看,我都是瞎妹一个,无论卧房美的多华丽又或则破旧得像乞丐窝,那也看不到,所以观不观赏也无所谓,只要房间不臭,床单舒服,睡得安心就行了。
当她踏进卧房,一阵阵寒意像大海涌起的大浪直冲过来,一个字,冷!
她皱起眉头,她的卧房不会是冷藏室吧?睡觉可是人生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当然得要睡得舒服,可,在如此恶劣冻死人的天气睡觉,摆明就是要她变成雪棍,这码事她绝对不干,打死也不干!
她的美脚准确无比踢向上官容的pp。
上官容一时不留意,整个人倒下来,手摸着发疼的pp,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闺女,你怎么又踢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老爸呢?呜呜,人家又没有做了什么坏事!”
紫凝立即指出他的罪证,“这么冷的房间你还让我这个带病在身的弱女子睡?你想我死得早早就明说。”
上官容着急解说:“冤枉呀,真是天大的冤枉呀,我的好闺女,老爸怎么舍得你香躯玉焚,你得在玉冰床上睡觉,那对医治你的病大有帮助。”
“哦,原来是这样的。”紫凝恍然大悟,顺着他散发出的气息,笑嘻嘻伸手将他拉起身,“那,呵呵,哎呀老爸,对不起咯,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记恨你可爱的闺女的,是吧?”
上官容愉快说:“那当然,我怎么会生闺女你的气。”
紫凝心里则偷笑,这个哎呀老爸真好坤。
晚上。
紫凝睡在玉冰床上,背部传来凉嗖嗖的冷意,让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摩擦着手臂,呼,他妈的还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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