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相寿站在开花的拉美木前,存心拨动老上级拥快要绷断的心弦,“好花也得绿叶帮衬,焦书记,在你身边作一片绿叶,不容易呀。”
市委书记中央委员焦鹏远给拉美木浇水,他的休闲就是养花种草。
“相寿,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普普通通的也变得深奥了。你看连植物园的拉美木都开不了花,而我侍候的这株却开花了,是不是奇迹?”
“全世界的拉美木有几株能有幸让个大人物亲自浇水呢,它敢不开花吗。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绿叶既要起到帮衬的作用,又不能过分招摇,喧宾夺主,有些人怕没有很好地做到这一点呀。”
市委书记中央委员焦鹏远注意地听。
“林光汉市长,我就不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鲜花呢还是当成绿叶?眼下市委一班人应当更紧密地团结在您的周围,可林市长怕有移情别恋的意思哟!”
“我心里有数。”
“焦书记,还有一件大事,我想进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给我当了四年秘书,还不了解我的脾气。”
“那我就说。”
“说吧,你官做大了,心眼也多了。”
“何启章死因再查下去,怕引起诸多不便。李浩义的案件不在我们手里,朝什么方向发展很难预料。陈虎组织观念很差,不听招呼。周森林也不一定能压得住这小子。我们要防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搞乱了阵脚,会影响我市安定团结的局面。”
焦鹏远沉吟片刻,“你有何高见?”
“要害在于把何启章死亡调查的方向牢牢控制在市委书记中央委员您的手里,不允许出现任何偏差,案件的动态必须在您的视野之下,得结反贪局、公安局规定它几条,谁要是擅自做主,就是目无党纪国法,焦书记,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焦鹏远沉思踱步,“相寿,可惜呀,你一直给我当秘书多好。”
郝相寿虔诚地扶焦鹏远在藤椅上坐好,“我永远都是您的秘书。”
焦鹏远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他已经想好了对策,现在要付诸实施。郝相寿与周森林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
焦鹏远终于开了腔,“市委决定,成立三人小组,全权负责对何副市长死亡原因的调查,所有与此案相关案件的调查,都接受三人小组的垂直领导。我任组长,郝相寿代表市委参加三人小组,周森林代表公检法参加三人小组。”
郝相寿颇有临危受命的庄严感。
周森林眉毛一挑,但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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