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医院里怎么知道。”
“立了案那个,还有点麻烦,看看再说吧。李浩义被省公安厅逮捕后,大家都挺紧张的,小心点好。”
“李浩义是正式逮捕吗?”
‘提呀,贪污罪、受贿罪,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别的事。我爸爸说,焦伯伯特生气,脑袋在汽车上撞了个大包呢!“
“这下子,市委就热闹啦!就停在这儿,我们在椅子上坐会)。”
轮椅停在绿色的长椅旁。何可待下车,和蒋月秀并肩坐在长椅上。
蒋月秀摸着何可待的脑门。
“见不到你,我还真够寂寞的。”
说着,她吻何可待。
“这是医院。”何可待轻轻推开她,“月秀,你不觉得我从马背上掉下来,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又不是你一个人从马背上掉下来,就是你倒霉,摔得比别人惨。”
何可待沉思良久说:“要不是我学过武术,那天非死不可。按常理,人落下马,轮子会顺势从马锡脱离,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那天,我一只脚出来了。另一只脚却像被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出不来。这是不是有点怪?”
“那些马没经过驯服,也是你们何家倒霉呗,你爸爸死了,你又从马背上差点摔死。别瞎想了,你不是快好了吗,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何可待从长椅上站起来,拄着拐杖踱步。他抡起拐杖,砍断了一条花梗。
“绝不会这么简单,是有人对我下毒手。我非得弄个明白!”
蒋月秀瞪大了眼睛:“那会是谁?”
过江桥工地非常忙碌。
一排桥墩耸立江面,混凝土搅拌机把泥浆注入桥墩。工人们忙着架设钢筋。
黎尚民及工地负责人、总工程师等人视察工地。他明显地消瘦下去。
“钢筋、水泥,进行过化验吗?”
“全部化验过,符合设计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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