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一脸傲气。
“你就是贺喜来?”
“是我,我一早就等着您,没敢出去。”
“过江桥是你的公司承包?
“是呀。”
“那你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电话里跟我交待了。能得到焦东方先生的照应,我感激不尽哩。”
“废话少说,你把江桥工程转包给我指定的人。”
“谁呀?”
“这个你不用管。”
贺喜来委屈地说:“我就指着这项工程挣钱呢,让我转包,我就亏大发了。”
“这是救你,你别不识抬举。我们已经查过了,你偷工减料,以次顶好,这桥能结实?现在退出来,出了事也不是你的。要不真等出了事,七年八年的大狱等着你呢。”
‘请您说的,开这玩笑,我这小公司可承受不起。“
“转包时,你要大幅度让价,损失由我们给你补上,还能让你多少挣点。你又挣钱又省心,还省得吃官司,上哪儿找这便宜事。”
贺喜来喜上眉梢,“那咱们细谈谈。”
沙莉从皮包拿出一份文件晃晃,“我们给你起草了一个转包文件,对你只有好处,没一点不利的地方,转包之后,一切质量事故与你无关。”
“那我谢谢您啦。让我再琢磨琢磨。”
杨可动了怒,“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明天上午到首都地平线饭店找我,我替你请了一个法律顾问。”
候机厅,在香港标牌前排队等待签票的几十人中有一个是葛萌萌。
“飞往香港班机就要起飞,请乘客登机。”
丘思雨提着行李箱朝队伍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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