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太重要。开除郝主任出党,继续调查李浩义和何启章,还有要查一亿元的去向。对了,还有五彩广场的善后。对咱俩第一重要的是第一条,孙奇要是抓起来,咱俩就完啦!你得赶紧想个办法呀!”
焦东方无力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沈石见焦东方都没了主意,更加慌乱。
“东方,你别不说话呀!我可不想进监狱。”
焦东方的思维一刻也没有停止,他已经有了对策,但不想告诉随时都会变节的沈石。他从床上起来。
“沉住气,翻不了船。你回去吧,我自有安排。以后我不找你,你不要来见我,也不要打电话。有非说不可的事情,利用公用电话找我。在这个时间要特别小心。”
“你有什么应付措施?说说,让我也踏实踏实。”
焦东方冷笑一声。
“猪踏实,你想像猪一样活着?狗猫都不踏实,别说人啦。与大斗争,其乐无穷,与地斗争,其乐无穷,与人斗争,其乐无穷,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我喜欢的就是人与人斗,有意思,比玩女人过瘾。看我怎么要他们吧。沈石,我警告你,从你受贿第一块钱开始,你就没有什么踏实日子可过了,以后更不会有,你的罪死两回有富余,你只有横下一条心这一条路。只要你紧紧抱住我和我爸爸的大腿,我就不会一脚把你踢开。你要是骨头一软,法院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去吧。”
沈石灰溜溜地出了地平线饭店大堂。来到门口,招手上了一辆的土。
陈虎开车悄悄跟着的土。
被恐惧感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沈石突然想到了一种麻醉自己的方式,他问的土司机:“晦,我听说出租司机十个有九个是拉皮条的,你手里有姑娘没有?”
司机嘿嘿一笑。
“看起来您是老嫖客呀,够门儿清的。”
“实话告诉你,我是头一回,你们这买卖,我是从材料上看到的。”
司机露出了讨好的神色。
“哟,您是干什么的?”
“说出来吓破你的胆子。”
司机把嘴一撇,“你别逗我乐了,说出来吓破您自己胆子还差不多。你以为我没见过呢,当官的‘打洞’,最怕别人摸他的底。嘿,我今天扫路边的钱全归您了,只要您敢说出您是干什么的,连您‘打洞’的钱都由我出!”
沈石让司机给镇住了,他真不敢亮出市委书记秘书的身份,这些司机,怎么什么都分不清。
“说正经的吧,你有没有姑娘,要干净的。我不想惹一身病。”
“这位爷,只要您舍得出血,我连雏儿都给弄来,没开过苞,哪能有艾滋?你带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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