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鹏远离开,往回走。出租司机的闲聊给了他很大的安慰。
摊主瞅着焦鹏远的背影说:“只付钱,不吃馄饨,要是碰几个这样的主儿,我就发了。”
路灯把焦鹏远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辆车开到焦鹏远身边停下。焦鹏远上了第一辆车,沉默不语。
司机谨慎地问:“焦书记,咱们上哪儿?”
“前边,往前开。”
“前边什么地方?”
焦鹏远冷冷地说:“开车。”
车到了桥下。司机减速,不知该往什么方向拐,也不敢问。
“左拐,遇到第三个十字路口右拐,走八百米后左拐,五百米右拐,就到了。”
“焦书记,拐来拐去,那是什么地方?”
焦鹏远沉默不语。街灯把他的脸照得时明时暗。
两辆车驶进悄无一人的胡同,司机靠着焦鹏远指路将停在一座门前,原来是派出所,门相上亮着一盏红灯。
焦鹏远下车,深情地打量派出所的建筑。
门前很静,随行人员不解其意,也不敢问。
焦鹏远进了派出所。
一民奋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很疲倦,头发花白,看上去已到快退休的年龄。
一个二十来岁的惯偷站在桌前垂手不语。
民警叼着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靠墙根,蹲着。”
惯偷到墙根蹲好。
“我没功夫老搭理你。你在这儿交待,咱们在这儿解决。你再跟我玩死鱼不张嘴,立马送你去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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