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是被处决的易新的妻子。”
“你给你爸爸开追悼会的那天,张芝兰在灵堂里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是来找我要钱,她说我爸爸生前欠她十五万块钱,这不是天下奇谈吧,我爸爸怎么可能欠她的钱?我当场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
“张芝兰在你拒绝之后,说了些什么?”
“她威胁我,说我要不替父还债,她就要拿出一封信公布于众。”
“什么信?”
“她没说,我也没问。我才不怕她什么信呢!后来她也没找过我,显然是破鼓万人捶,她趁火打劫罢了!”
陈虎在这几行的记录上又圆了一个大问号。
“何可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何可待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日方长,下回我主动去找你,可以吗?”
陈虎台上本子,站起来。
“谢谢你,再见。”
陈虎离开何可待的办公室,驱车来到公用电话亭。下车后走到亭前,用公用电话呼04焦小玉的bp机。
收费老头生硬地说:“四角。”
陈虎掏了四个一角的硬币交给老头,这时电话响起了铃声,他拿起电话。
“喂,是小玉吗?你在什么地方,我立刻去找你,我们去张芝兰家。”
汽车停在新华书店门口,焦小玉上了车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收获吗?”
“有,还不小呢!何可待说张芝兰以有一封信为要挟,让何可待替父还债十五万元,显然,张芝兰并没有和我们说实话,我们去张芝兰家,把这件事搞清楚。”
“她能在家吗?”
“现在是中午的时候,她应该在家。只是,我们又吃不了饭啦!”
“早给你想到啦!工作狂。你停下车,我开。”
陈虎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下车后交换了位置。
她从手提塑料袋拿出两个褐色的纸盒和一听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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