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男的,让那些小婊子摸来摸去,多恶心。”
“咱不会找个男的按摩。”
“猴崽子,你拿老娘开心。嘻嘻,你太放肆了。”
‘豫过去看看,不满意咱们再换个地方。把您照顾好,是厂党委交给我的任务。“
田醒对天龙饭店的大套很满意,一个起居室,一个会客室,一个大卧,酒柜、吧台、冰箱,应有尽有。
住进的当晚,余大金以每个钟头(实际是四十五分钟)一千元的高价,请泰国专业按摩师给田醒按摩了两个钟头。一开始,刚出浴的田醒尽管穿着衣服,但在男按摩师前很不自在,特别是在脱掉上衣,盖上条毛巾时更尴尬。但随着按摩师娴熟的技巧,她渐渐地放松了。按摩师没有任何性挑逗的迹象。给谁按摩对他并不重要,他关注的不是躯体,是肌肉和关节。
第二天,按摩延长到三个钟头;以后每天保持三个钟头。
余大金的签单由二千元到三千元。每次按摩结束,余大金还给按摩师小费二百元,有时是五百元。
一个月下来,仅按摩一项开支就达十五万元人民币。这些都在行政接待费中支出。
人人都发现田醒比以前年轻、漂亮多了。额上的皱纹都浅得看不见,肌肉充满了弹性。田醒对此解释说,“革命永远使人年轻。”
只有余大金知道田醒焕发生命力的奥秘。
余大金见水到渠成,终于在一天晚上安排了新的节目。躺在床上的田醒在重新放松之后进入了迷离状态,她隐约感到一双手像波浪一样轻轻在身上滑动,渐渐地接近下体,这是泰国按摩师从没用过的指法。她睁开眼睛,一个漂亮、健壮的男人,赤裸着站在床前。
田醒刚想问你是谁,男人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上,又用手指往门指了指,示意不要出声。
按摩师激活的肉体渴望已久了,田醒顺从了那双温柔的手和健壮的胸膛。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她进入了平生从未享受过的佳境,连年轻时也没享受过的,在五十岁之后体会到了生命竟是这样奇妙。她第—次领略了什么叫妙不可言之后产生了恐惧。她把余大金叫到面前。
“你搞的什么名堂?那个男人是谁?”
余大金不屑地说:“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问也白问,他告诉你的肯定是个假名字。”
田醒愤怒了:“连你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就敢安排他上…我屋里来!”
“大姐,这您就没有研究了。他不过是一只鸭子,给他钱,让他侍候谁,他就乖乖侍候谁,拿出浑身解数,还能挣点小费。我知道,您是怕他说出去,您放心,第一他不知道您是谁,他要的是钱;第二,他就是知道了,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出去。什么道有什么道的规矩,也算是职业道德吧。走在马路上,您再见到他,他都不会跟您打招呼。”
“我时不时地在电视、报纸抛头露面,他会认出我来的。张扬出去,不把我毁了?”
“绝没这种可能。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介绍他来、且担保一切责任的是个熟人。”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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