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过一些礼品,我不知道贵重不贵重。”
“如果不贵重,你能以五十万卖给余大金一块手表吗?”
田醒脸色煞白。
“你那不是卖,是变相索贿。价值三十六万的手表你卖五十万,况且手表本身就是你收下的赃物。你一共收下了几块手表?”
“就一块,我卖给余大金那一块。”
周森林打开卷宗,取出金生的供词和从美国传回来的姓宋的证言。“你的态度非常不老实,这是金生的供词,这是从美国传回来的宋先生的证言。对抗下去,只能加重法律对你的惩罚!”
“……我交代……一共是二块……”
“是三块还是四块?”
“四块,我记不太清了,是四块吧。”
“四块什么表?”
“全是劳力士满天星,一个款式。”
“这四块手表,你怎么处理的?”
“卖给余大金一块,送给我女儿一块,我留了一块。”
“还有一块呢?”
“我想不起来了,也许丢了吧。”
“丢了?如此贵重的东西,你能随便丢了?你收四块劳力土,总值一百四十四万人民币,已构成严重的受贿罪,谁也救不了你。别幻想了。你送了人,送给了一个大人物,不想说出来,对不对?”
田醒全身颤抖了一下。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指望他来保护你,那是大错特错了。他要是能保护得了你,你也坐不到这个方凳上。你想想明白,不要错过立功赎罪的机会。这样的机会是我们留给你的,你要是不抓住它,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了。”
田醒被击中了要害,低下了头。
“我说,我送给了焦鹏远书记。”
周森林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深知田醒这一供词等于给焦鹏远下了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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