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林与陈虎擦肩而过时似乎并没有看到他,睬也不睬一眼,更不介绍。倒是两个中年人中的一个,对陈虎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似乎知道陈虎的身份。
周森林送这四个人分别上了两辆奥迪。原来已停在车场上的一辆警车做前导车,三辆车疾速驶离停车场,驶上了回城的高速公路。
用森林目送三辆车消失在公路上。
“他们是谁?”陈虎走到周森林身边,轻声地问。
“不该你知道的,少打听。”周森林的声音冷冰冰的,透出一股寒气。
“周局,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来提审郝相寿的吧?”
周森林这才把目光直机陈虎:
‘游虎,你上这里来干什么?“
“我?请求提审郝相寿。”
“我没有安排你这份工作。你提审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提审前要报批的程序?”
“寻找何启章黑皮本的下落。我怀疑何启章在黑皮本上记录下与假美元有关的内容。”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黑皮本的复印件被郝相寿保存在香港一家银行的个人保险箱里,是不是派人取回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回城吧。”
“回城?今天我不见到郝相寿,就不回去。局局,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提审郝相寿?是我把他从境外抓回来的,我最熟悉他的案情,他手里那个黑皮本,是我们扩大侦查,一网打尽贪官污吏的要害证据。你说,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周森林沉默了,该怎样向陈虎解释呢?由方浩拟定的郝相寿专案组里有陈虎的名字,但名单从上级批回时,陈虎的名字被一只黑色铅笔勾掉了。为什么,没有人解释,方浩也没有追问。何启章、焦鹏远的案件的侦查权,明显地转移到了由高层直接指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擅自行动。刚才对郝相寿的审讯,郝相寿的口供笔录在审讯~结束就装进了牛皮纸口袋,封口用红色火漆加钢印封死,装进了来人携带的密码箱。周森林知道:他再也不会看到郝相寿这些交待和揭发材料,而留给他的只有一件事,严格保密,不准把郝相寿交待材料泄漏给任何人,这是铁的侦查纪律。对于缺少政治经验又容易莽撞冲动的陈虎,一两句话根本说不明白。这么大的弱点,让他接班,我还真不放。乙。
周森林决定用最简单的手段解决最复杂的问题,他讥讽地说:
“陈虎,你摸摸你的脑袋有多大,再想想你是吃几碗干饭的,天下大事轮得到你操心吗?我是磨房的驴,听喝的。你是磨房的磨,听驴的。我让你怎么转,你就怎么转……”
陈虎打断了周森林的话,反唇相讥说:
“周局,你这话我听着怎么糊里糊涂的,你是局座,怎么成了驴?我是大活人,怎么成了磨?”
“你少跟我要贫嘴,我能当好驴,你能当好磨,就算你我的造化。你给我回城,回去广
“党内若干关系准则里,可没有什么驴呀磨呀的,只有同志关系。今天我就是要审一审郝相寿,见不到,我就不回去。”
周森林冷笑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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