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责任,该是她来背才是。
年岁岁叹气,所以没有再跟他顶嘴。他也尽量地不去惹她,两人倒也相安无事,更况且,在床上,两人还是很满意对方的。
“母老虎,晚上三江有人过来,我去应酬下,不能回去了,自己做饭吃。”
“哦。”
年岁岁应了声,挂了电话,对着窗外发呆。他不能回来的时候,都会打个电话告诉她。他跟她的相处,浑然不像她与夏天的相处。如果说夏天是火,足以燃烧她的一切。那么林潮就是水,用柔情包裹着她,让她不能逃离。
但是很可恶的是,他至今为止,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承诺。即使两人上了床,两人同了居,他们仍旧像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该讨论就讨论,该吵架就吵架。这到底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啊!
年岁岁胡思乱想着,从沙发这边,滚到沙发那边,想起那日晚上他逼迫她过来住,两人正是在这床上。该死的,年岁岁忽然醒悟过来,最近她的生活只有他,根本没有别的了。
这样一想,年岁岁就发了呆,本来滚得不亦乐乎的她,直接滚到了地下。
年岁岁揉着被撞到的额头,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眼睛却忽然看见沙发下有一叠东西,找了东西拨拉出来,竟然是三江的合约,再一看,还是前两天的日期。
年岁岁翻个白眼,这小子比她还丢三落四。她想了想,还是带着文件出门了。公司宴请客人的地方,无非就那几个长期合作的伙伴,她一个一个找,总能找出来的。
等她在找到林潮的时候,他正在洗手间大吐特吐。他勾着腰,跟她一样,将手指放在喉咙处,抠出醉意来。年岁岁在转弯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
林潮吐完,收拾好自己,然后笑着迎到人群中。
“刘总,这次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带他们来,我们公司怎么也落不了这着落。”
“谢什么啊!还是田总给面子,也好在你们公司现在价格优惠,质量又高,得这标,应该的,应该的。”
“就是,林总,你可真客气。像你这么年轻的老板,年轻有为啊!”
“哪里哪里,田总才叫客气。来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来来,难得林总这么爽快!”
年岁岁没有进去,悄悄地退了出来,然后开着车,四处晃荡。林潮不太擅长周旋,所以他对之前宁肯多负担一些东西,也不想接触销售。但是最近他却在学她。
被冷风吹了很久,年岁岁终于回去了。
她站在窗前,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熟悉的车回来了,熟悉的影子下车,扶着树干佝偻着腰,然后将昂起头,将手上的瓶子往嘴上凑。
年岁岁不忍心再看下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不大一会,林潮进门了。她走出去,他冲她笑:“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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