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趴在栏杆上,“我现在手头有钱了,虽然还不够,但团队框架已经成熟,私募就这最好,不苛求兵马未行粮草先动。商雀组织起了一个型复旦帮,私募创立起来后,就由他牵头负责下单。你的年初跟我过有几支不错的潜力股,信息调研和微观分析都不错,挖过来就是,别觉得对不起你那个姐姐裴翠湖,对于这些打闹的挖墙脚,大家大业的徐振宏很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定还巴不得你现在多欠一些人情。但我先把丑话在前头,人要老实,必须是老黄牛类型的,否则到时候别怪我对你发火。因为需要对上市公司基本面拥有深刻理解和独到看法的人才,我不指望你,我有路子,自己来解决。对外公关事务就交给你这个老板娘了,不急着出成绩,积累经验就行,很轻松但绝对不能马虎的档案管理到时候交给一个叫佟冬的女孩,等我跟她谈了以后,你们互留一下联络方式。”
马尾辫下意识依偎在赵甲第身边。
赵甲第转头笑道:“开宾利的感觉如何?”
那部冲进黄浦江并且重新被韩道德捞出来的宾利开到北京完成历史使命后,就再次开回上海,由袁树和暗中保护的六自由支配。
袁树轻轻一笑,嗓音空灵,“很好啊。”
赵甲第乐了,道:“那和酒窖一起送你了,反正我以后八成是用不上了。咱们的私募也需要这个装门面。树树,其实你看杭州满大街的豪车好车,其实不少衣着鲜亮的款爷都是负资产,打肿脸充胖子呢。”
马尾辫莞尔一笑。
赵甲第柔声道:“过完生日,明天你先回上海,我还要呆两天。”
袁树头道:“好的。”
赵甲第在看湖景,她在看他。
第3章相遇相识相知相亲相爱
赵甲第和袁树整个下午把西湖逛了一圈,走走停停,步伐不快,马尾辫有意无意拉缓了速度。一路上赵甲第没隐瞒什么,大致将金海风波讲述了一遍,各方势力的暗战角逐,不同的面孔和不同的脸谱导致截然相反的出牌和押注,将盘根交错的复杂脉络一一剖析。坐在苏堤一条长椅上,望着专注凝听的马尾辫一眼,赵甲第心想当年在长三角一手遮天的杨青帝是不是也如此耗费苦心栽培蔡姨。袁树听得胆战心惊,一套不停加印的的封面色彩。
晚上他们就近原则住在西湖边上的凯悦,这是第二次入住了,洗完澡赵甲第以极快速度在两个钟头内看完半本英国学者尼尔弗格森早年的代表作,就上床睡了,也许是走累了,一下子就熟睡过去,其实他如果多坚持几分钟,就能够发现袁树为这次生日准备了一套充满“情趣”的内衣,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赵甲第是真累了,否则没有打鼾习惯的他不会轻轻打呼,他没有跟未来的马尾辫女王提起金海风波中最血腥的一段插曲,但心细如发的袁树怎么会没注意到整个下午的西湖散步他都是微瘸的。马尾辫缩在被子里,蒙住脑袋,悄悄呜咽,就像当年坚持给所有人看艰苦只留给自己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认识了他,如今已经不再需要躲在棉被里偷偷喝酒提神,孤单地去跟艰苦生活作战。袁树依偎着沉睡中的赵甲第,一夜未眠,眼神愈发清明,似乎下了一个天大的决定。
一起吃过早饭,赵甲第把袁树送到酒店地下停车库,哪怕在这里,这部宾利敞篷无疑也是格外惹眼的出彩的。赵甲第揉了揉马尾辫的脸颊,轻声叮嘱道:“心开车。路堵的时候,尽量别对别人不停按喇叭,能让行就让行,安全第一。”
袁树头灿烂一笑,眨了眨眼问道:“我开着车去复旦,你会不高兴吗?”
赵甲第特装十三道:“别去复旦,你就是开到天安门广场上去,我都支持。”
袁树似乎如释重负,当时赵甲第还没有意识到马尾辫这个问题的深意。等到他得知真相已经是几天后,只能报以苦笑。这一天,在复旦论坛上天天被讨论的马尾辫校花向校方提出了退学申请,是退学,而非休学。先是教务处领导感到匪夷所思,立即往上报,不乏有校领导善意提醒即便有自己的打算,但可以不退学,休学是提倡的。但马尾辫表现出了近乎不可理喻的偏执,校方只得转移目标,亲自前往住处,劝袁树母亲,但含辛茹苦将女儿一手养大成才的中年女人显得很平静,复旦方面最终只得承认这个事实。在日月光华bb上,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比袁树在开学典礼上惊世骇俗的表白引发的轰动有增无减,学生会b齐树根和麻雀司徒坚强这帮熟人聚餐的时候感慨一句袁树注定要成为十年内无法超越的传奇啊。
在杭州,赵甲第被百忙中见缝插针抽出时间的李大秘邀请,一人一部车沿着天目山路过灵隐隧道和九里松隧道,最终在梅灵北路停下,李檀开着一部刚刚调配下来的政府用车奥迪6,如今这位低调内敛的秘长明面上要处理省政府日常工作,领导办公厅,分管办公厅综合一处,除此之外还要协助上头处理发改、财政和审计工作,联系相对应的省财政厅、审计厅和省政府研究室以及省咨询委,这个男人大权在握,一都不夸张。级别只提升了半级,李檀却是跨过了巨大的门槛。关键还在于李檀年轻,异常的年轻,口碑好,能力强,几乎无懈可击。
赵甲第从实习过的欧美中心金海办事处向张鹤要了一部宝马,金海更名锦朝以后,中层变动不管是人事上还是吸金布局上出奇平静,尤其是被徐振宏打理得针插不进水滴不进的长三角区域,不知道是天高皇帝远还是身为最新帝国领头羊的年轻女人与这边养成了默契,上海和杭州方面都风平浪静,只有江苏方面金海老臣子冯国平借势东山再起,未尝不可能是一种幕后交易。但这次儒雅大叔张鹤见到赵甲第,很诡异地多了几分不可言的敬畏,明显到连赵甲第都感到好笑,上次在和茶馆喝茶,这位大叔还或多或少端着过来饶隐性架子,连韩道德都忍不住跟赵甲第提了下表达不满。
两人下了车,李檀接过赵甲第递过来的烟,指着一家占地四百多平米略显茕茕孑立的私人会所,道:“福建一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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