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拒绝人真的该直接的。譬如现在的雾浓浓想要再拒绝,就失去了先发制人的优势。
宁墨一向惯于登堂入室。
想当初他一个劲儿的怂恿老爷子,说雾浓浓该独立了,该自力更生了,该住校了。
结果她才住了两天,那个始作俑者就把她拐了出去。
雾浓浓忐忑着心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宁墨已经换了上居家的衣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她的后背,“背上的水都没擦干,很容易着凉的。”
宁墨在雾浓浓的背上轻轻地印了一吻,“去睡吧。”
他总是这样,熟悉了、亲密了之后,总是喜欢随时随地亲亲她这里,亲亲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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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宁墨就将雾浓浓打包去了明仁,全面检查。
除了雾浓浓略微有些营养不良之外,其余倒没什么问题。
营养不足和营养不良完全是两个概念问题。
前者是吃不上所以不足,后者是不想吃挑食所以不良。
雾浓浓挑剔那是出了名。
宁墨为了这事已经叹息很多声了。
“跟我回一趟家吧。”宁墨开着车,侧头问雾浓浓。
“不要。”雾浓浓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何况是宁墨父母。
可是车还是拐入了雾浓浓并不太熟悉街道,直到到了楼下,她才恍然悟,这好像是八年前他们“爱巢”。
雾浓浓跟着宁墨进去时候,发现变化并不大,只是墙上多开了一道门,进去才知道是合并了隔壁的那套房子,如今全部做了衣橱。
豪华的大衣橱。
宁墨笑了笑,“好啦,现在衣服都不用叠了,卫生每天有钟点工来打理。”
以前宁墨并不爱用钟点工,并不喜欢他人踏入他自己私人世界,为此雾浓浓没少给他脸色看。
可惜雾浓浓并没关心这个,寸寸地搜索着那衣橱,看看有没有别女人东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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