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不想举行婚礼,才不能让们看见,看大着肚子……”雾浓浓已经学会了哀求宁墨方式。
只需要不说话,抬头望着他,用那水汪汪眼睛,闪出祈求光芒。
以前只会强硬地回嘴,“偏要。”他越是不准越是要做。
“那更好,们有大概年半时间可以让做个完美新娘。”杜若对雾浓浓也深有歉意,内心自然是希望给最完美婚礼。
娇气人做什么都娇气。
农村里大姐当天要生了还要下地干活,跟没事人似,可是雾浓浓不样,仿佛天生就是折腾人或者被折腾。
别人害喜是清晨吐下便是了,不,天吐三次,天都不会黑。
闻见什么都想吐。
“吐成这样,又吃不下饭,怎么还能去讲课?”宁墨在背后拍着背。
“哎呀,出去啦。”雾浓浓反手推他,“以后吐都不准来拍背。”雾浓浓强烈抗议,总觉得“吐”这个动作不雅,“吐出物”就更不堪了,连这个普通人每次都难以忍受,何况略有洁癖宁墨。
宁墨哪里管,递给杯温水,将搂回沙发上坐好,皱着眉道:“怎么吐东西里都带血丝了?是不是嗓子坏了?打电话跟们院长请假行吗?”
雾浓浓赶紧摇头,“没事,多喝水就是了。”真不知道宁墨怎么想,居然还去看那呕吐物,也不嫌恶心。如今也真是靠水维持生存了,眼看着双颊消瘦。
“……”宁墨有些怒了。
“这是责任。”从宁墨不负责任起那刻,雾大小姐仿佛是睡公主被王子吻醒了,忽然觉出了责任重要意义。
“去上班吧,从这里走着去教室,不是说孕妇也要多走动么,指不定这走消耗了能量就有胃口了。”如今眼看着双颊消瘦,平时除了白水,见什么都倒胃口。
宁墨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连雾浓浓话都会相信了。
“陪走吧。”他服侍雾浓浓穿好外套。
“不要了,腿长,走那么快,跟着走有压力。”
宁墨挑挑眉,听着雾浓浓蹩脚借口,却也不戳穿,但意思是知道找了借口,懒得戳穿,给好自为之。
雾浓浓在他脸颊上印了吻,“下午早点回来哦。”
宁墨脸上才有了笑容,吻了吻左颊又亲亲右颊,才放手。
雾浓浓是早晨、二节课,下了课不过十点半左右,出教室,就看到宁墨斜倚在门口,走廊拐角处,对女孩子头在那里叽叽咕咕地议论,兴奋得像群小鸭子。
“怎么在这儿?”雾浓浓阵心虚。
宁墨从头到脚打量番,不开口,只是气压低得很,雾浓浓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低着头,小媳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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