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乐毅曾悄悄地想过,如果她不醒来,也许……
乐毅走到宁墨的跟前,对宁墨淡淡地笑了笑,“宁先生,谢谢你这几天对内子的照顾,放心吧,我们不会提起法律诉讼,只是还请你先离开,我们一家人想静静地呆着。”
转瞬间,宁墨就变成了雾浓浓的陌生人。
剩余的日子,雾浓浓根本就不会陪伴他。
他将不再拥有资格。
“我不信。”宁墨喃喃地道。
乐毅把结婚证递到宁墨眼前的时候,他才能看清楚上面双人照里的雾浓浓笑得腼腆而温润,她已经是另一个的妻子了。
宁墨苦笑不得,这果然是雾浓浓的作风。
他甚至能看见雾浓浓在他面前得意地笑,“瞧,你娶了别的女人,我也要嫁给另一个男人。”
他们都是狠绝的。
宁墨想起,在他第一次悔婚前的那个晚上,雾浓浓的作为,她说他误会了,其实她只是想了断过去。
“浓浓,是不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宁墨问。
乐毅直视宁墨,“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宁先生请吧。”乐毅为宁墨打开门。
宁墨离开得很狼狈,因为院里的护士说,雾小姐的家人拒绝其他非直系亲属的探视。
终其一生,他和她将再也没有关系,哪怕是看一眼都成了奢侈。
不管宁家多么的有钱有势,宁墨终究越不过雾浓浓的丈夫——乐毅。
夫妻之间有义务,也有权利。
比如,选择保姆的权利。
阳光明媚的时候,总是要有人推着浓浓去晒太阳的。
偶尔乐毅不在,你们才得以在花园里遇到她,看她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假装她只是生气了,生气不理他而已。
可是她手腕上为什么有淤青,为什么眼角会微红。
保姆嗫喏地说着什么,乐太太皮肤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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