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有人就是学不会教训。
他不客气地对这种欠缺学习力的笨蛋饱以老拳。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让这家伙保有一口气,是看在北鼻的分上。他之所以天天回到那栋房子,也是因为他无法带走北鼻,也无法让北鼻单独和那种恶棍住在一块儿--万一北鼻受到什么坏影响,自己可无法向阿瑄交代!
总之,之前对这家伙存有的任何「罪恶感」、「愧疚感」,如今已经荡然无存了,关永甚至认为,阿瑄抛弃他是非常正确的决定,这家伙根本不值得同情!
下午五点,「喔都拜」店准时打烊,关永骑着心爱的老野狼返家。
当他慢慢靠近谢家的车库时,看见了一名中年妇女在门前徘徊,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
「那个……有什么事吗?」
关永才出个声,妇女就宛如受惊小兔般急急忙忙地摇着头,跑走了。
虽然脑中满是疑惑,可是一不认得对方是谁,二没和对方说上话,因此也只能把这问号放在角落,遗忘它。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那名妇女的身影,又出现在谢家附近。而且每次只要关永一接近,她就会匆忙离开。
几次之后,关永实在懒得再玩游戏,因此故意把机车停放在另一条巷子,徒步走回家--果不其然地在转角又看见了该名妇女的身影,于是悄悄地接近她身后。
「你天天埋伏在这边,想干什么?继续这样偷窥下去,我会报警处理。」
妇女吓了一跳,回头,神情慌张、脸色苍白地说:「我、我有做什么吗?我只是看看也不行吗?」
「看看?这栋房子没有要卖,有什么好看的?」
「我……我看我儿子的房子,又有什么不行!」妇女有些委屈地说:「你又是谁?凭什么这样凶我?」
咦?啊,不说还真认不出来。十几年前他与亲家母见过一面,可是当时亲家母看上去像个雍容华贵的贵妇,没想到岁月在她身上烙下了无情的痕迹。花白的发与憔悴的容貌,几乎看不出是当年那个对警察颐指气使、叫人来逮捕自己的高雅贵妇。
「失礼了,我刚才没认出来。」
关永掏出大门钥匙,说道:「我想谢秉竹还要再过两个钟头才会到家,你要不要先进来坐?」
妇女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两个钟头?你确定?」
「我也可以打电话,叫他早点回来。」
谢母立刻摇头道:「不、不必了。那么,我就进去叨扰一下好了。」
关永觉得有些荒谬,明明自己才是客人,怎么谢母的态度却比自己更像个「访客」?可是,想想这是人家母子之间的事,与他无关。
进了屋内,谢母仍是一派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东张西望,不停地看着摆设、频频点头,很是喜欢的样子。关永请她在沙发上坐,自己上楼探望小家伙,顺便通知保母,可以先下班了。
等他换掉脏污的工作服,预备抱着小家伙下去给亲家母看一看时,谢母却自己走入了婴儿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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