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毁了这个世界,我就帮你毁了它;
你不想我迁怒,我就不迁怒;
你不想我过问,我就不过问。
只要,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快乐着。
他细吻她的眼帘、鼻尖、脸颊、下巴,最后柔柔回到苍白的双唇上。
你要我不知道,我就,不知道。
一滴晶莹落在她的眼角,欲坠未坠,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眼泪。风和日丽的一天,适合去外踏青,若羽缠着轩流非要出门,临行前准备钻进车子的若羽却被告之取消,轩流则不知去向。
若羽费解纳闷了半天也就不了了之了,谁知中午时分缭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说轩流受了重伤。
手中的瓷碗摔在桌沿滚落到地上碎裂开来,汤汁烫痛了脚,她却一无所觉。
哥哥……受伤?
她那如神祗般的哥哥,撑起她整片天的哥哥,替她挡去所有灾难的哥哥,竟也会,受伤?
就算告诉她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她也不会有此刻惊讶。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哥哥也是个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普通人。
“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秀带少主回来,急昭医疗组过来,听说是受了枪伤。”缭纱说的含糊,心急的拉上她就往外跑,她却甩开缭纱的手,一步步走得很慢、很小心。
她不能跑,不能让自己有事,因为她还要见他,所以,她只能控制着翻涌的情绪,平静的安稳的,迈着步子。
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不能如愿表现出来,那种感觉,是悲伤的绝望。
刚进泷居就发现多了一倍的侍卫,气压紧张的连一贯叽喳的缭纱都不敢吭声。
卧室的门半开着,轩流与秀的谈话从里飘出。
“人送回去了吗?”
“已安全护送到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