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长大的岁月里,我和他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虽然生活的周围有许多侍侯的人,我却觉得,我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他会亲吻我、拥抱我,我也曾感到奇怪,可我告诉自己,这是他对我好的表达方式,表示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我慢慢变的欣然接受,甚至有时还会回应。
缭纱,是他特意挑选来服侍我的人,也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一起相伴,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她漂亮、靓丽、开朗,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可她谁也看不上,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存在。
托她的福,我也被不少人所注目,也有男生会偷偷写信给我,我冷眼看着他们大献殷勤,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在心中笑他们幼稚,也总会拿他们和哥哥去比较,却发现没人能及得上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从不曾动心。
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就在我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简添。
他是个跟哥哥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阳光、亲切、平易近人、笑容满面,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和他相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圣诞舞会上,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在我快要将这件事遗忘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好笑的自动将身家报了一通,直截了当的要我做他女朋友,我只当作笑话来看待。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在我的无动于衷中败下阵来,没曾想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过了个寒假还是一如既往。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所以在餐厅听到他的那番话后我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和他成了朋友。
和简添的相处没有任何负担,似乎只要负责笑就可以了,这种久违了的自由感觉让我隐瞒了哥哥,我害怕他的介入会让这种轻松消失,缭纱在我的恳求下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被哥哥亲眼目睹。
在回程路上我不敢开口,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哥哥原谅,却没料到他毫不放在心上,正当我为逃过一劫暗自窃喜时,缭纱却被他罚去了刑堂。
我终究是天真的,天真的用自己的想法来猜测哥哥,为此,我害了缭纱,唯一能做的只有恳求哥哥的原谅。
可我还是错了。
那个晚上,是错误的开始,梦噩的序幕缓缓拉开。
哥哥吻了我。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不再是和风细雨般的默默温情,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激情吞噬。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仿佛恨不得把我直接吞食入腹!
我推拒、我反抗、我挣扎,他不放,不放,不放。
直到我犯病他才惊慌的松手,我在他眼中看到内疚,还有……掩饰不住的欲望,我躲闪开他伸来的手,宁可跌坐在地也不要他碰触!
最后是光照顾的我,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面对不了光,面对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我紧紧揪着胸口,害怕的发抖,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在他强吻我的那一刻,我生气,生气的是他的态度,更多是恐惧,恐惧的却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抚开尘埃的角落里蠢蠢欲动的感受……不!不!那是不该有的不能有的绝不可以有的!
不要……不要再见到他……他会让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所以当简添说要带我一起走的时候我确实心动了,可还是有着股难以言明的不舍,我告诉他我要考虑一下。
当天晚上村雨夫人传话说哥哥要见我,这句话让我动摇的人坚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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