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坐在他的身侧,身边是缠着不肯走的珞珞和小意,她们想要看看自家的新成员。
媚伸手拉住铁焰的手,缓缓道,“焰,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家人,给了我,一,个,家。“
铁焰只是笑着握紧媚的手,相视而笑的两人,眼中有着毋庸置疑地深深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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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传奇的妇夫,是千古来竟有的,传奇般的媚和铁焰,她们的故事依旧在延续……
(完)
铁焰的番外
痛!浑身上下灼热的疼痛折磨着我的意识,感觉到自己被拖着前行,直到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住。
昏沉间,我被扶到床上,知道有人褪去了我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裤,知道有人用温水替我清理伤口。
当药敷上我的伤口时,清凉的感觉渐渐减缓了灼热的疼痛,这是什么药?行军多年,从未曾见过如此有效的伤药。
这个人的手法轻柔熟练,这个人的身上没有适才感受的轻蔑和恶意,我感受不到这个人的任何情绪。
是谁?他是谁?我很想睁开眼,可是一阵甜香窜入鼻间,很香,好像小时候爹爹怀抱的味道;很舒服,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困意渐渐松懈了我的意识,坠入了酣然的梦乡。
梦中似乎又看见了熟悉的家,姐姐们在院中比武嬉戏,母亲和爹爹坐在树荫下,小铁月在院中奔跑,一切都不曾改变……
我还记得,六岁前的我,总是躲在爹爹的怀抱,会怕软绵绵的虫,会怕陌生的人,会怕血,会怕痛。
我还记得,当母亲第一次带着穿着女装的我走进练武场,我第一次拿起了那小小的枪杆。
我还记得,母亲教我练着铁家女儿必练的铁家枪。
我还记得,母亲对我说:“焰儿,从此后,你是我铁家的女儿。”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战场上,大姐的长枪穿透我面前的敌人,温热的鲜血迸溅在我的脸上,大姐神色严厉地吼着:“铁焰,是铁家的女儿,就拿起你的长枪,为国杀敌!”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爹爹身边的男儿;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如同女子般上阵杀敌。
十二岁那年,祖母的床榻边,我才知道,若为男儿,我必会被锁入深宫,成为女皇的男人之一;而现在的我,是祖母给我的第二个选择。
当我骑着踏雪无痕,手握闪电银枪,眺望辽阔的草原,仰望碧蓝的天空,才发现,我已喜爱上了这辽阔的自由,喜爱上了这逐风的惬意;竟已无法屈身于那四方的囹圄。
很久不曾睡的如此深沉了,我竟然会在这地狱般的牢笼内如此酣睡,浑身也有种舒畅的感觉,昨日的鞭伤和锁骨处的琵琶钉竟然也没有了锥心的疼痛,只剩下隐隐的刺痛。
武功尽失,无法动弹,我有些绝望地看着依然湛蓝的天;回想起河间一战。
当年的河间一战,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们奋力拼搏,血溅沙场,只一战,我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亲人,失去了并肩作战的伙伴。
如今的河间一战,我替姐姐们一雪前耻,却陷铁家于万劫不复,母亲六姐被幽禁,爹爹们流落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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