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叔叔——”
“没错,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么做,他是一个逃犯的后代,他连自己的明天都不知道在那里,他凭什么给你幸福。”他的眼神扫过她惊讶的脸,冷静而沉着的说,“锦浣以后你会明白的,叔叔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你的未来。”
“别说了,都别说了······我累了,我想去睡了。”林锦浣饶过他们,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她的脚下轻飘飘的,每一节楼梯都感觉是高高的一个门槛,她就那样抬着她千斤重的脚,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去。
人生的路上总是有很多的转弯,当我们不断的遇见的时候,我知道那是缘分,而我们又开始不断的分开,我才知道这是有缘无份。
第二天,米溢走到林锦浣的门前,他彻夜未眠,想起昨天她说的那些话,他就快要窒息了。她那冷漠的表情,整夜整夜的折磨着她。他没办法这样下去,必须找她谈一谈。走到她的房间前面,敲了敲门。“锦浣,我们谈谈吧!”
没有动静,“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但是要打要骂随你便,可是就不要这样子对我。”
还是没有动静,“锦浣,你不开门,我撞进去了。”他开了门,发现门根本没有锁,里面根本没有人,他走进去,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出去走走,不要找我,调整好了我就会回来的。”
---凤凰-----
林锦浣一直很想去看看这个地方,这个藏着神秘的古老城镇。她一个人背着行李,风尘扑扑的来到这个小镇,在镇上的吊脚楼她找了家酒店,房间很朴素,但是视线很不错。打开窗就可以看见碧绿的沱江水,悠然的环抱着吊脚楼。水上的老船夫摇着竹筏慢悠悠的载着各地观光的游客。
她在酒店旁的一家鞋子铺里面买了双布鞋,蓝色的绸布上面印着一些细碎的白色小花,老板说这是用地道的兰花土布做的,穿在脚上很舒服。她换上新鞋,走出鞋店,她沿着路,走到沱江边,嵌在沱江水中的跳岩,迎接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碧绿的沱江边,小舟轻轻的晃在水中,迎面而来的微风,一丝一缕的拂过你的脸。那是一种轻如纱的温柔。迎面而来的凤凰女子,站在竹筏上高歌,那种灵动的歌声,有一种强有力的能量,穿透了山谷。这种感觉就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山间之清风,与吾共适的情怀。”有种强烈的情感就那样毫无预兆的灌满了你的心。
正午的时候,她走进了一间野菜馆,地道的农家菜,老板娘是个很和善的人,嗓门很大,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她吃了点简单的饭菜,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尝起来有种地道的纯朴味。
走出饭馆的时候,天开始下起毛毛的细雨。林锦浣走在细雨里,毛茸茸的雨丝一滴滴的落在头发上,衣服上,凉凉的。
“姑娘,买把伞吧!”古桥头买伞的老人向她叫唤着。
林锦浣走过去,从摊子上拿起一把伞,白色的,透明的,很普通的一把塑料伞。撑开,一点点的雨丝落在透明的塑料上,慢慢的汇成一点点的水珠滴落下来。
“婆婆,这多少钱。”
“15块。”
林锦浣撑着伞在在细雨中,朦胧的古城,像一幅水墨画,雨润万物的浩然,一丝丝的融入你的血液里,然后遍及全身······
古城的夜,沱江旁燃起灯火,像是新娘的红妆,微醺着过往的游人。水上一抹红,火一样的燃烧过整个平静的水面,托起整个意兴阑珊的梦。小酒馆里传来若有若无的琵琶声,荡起心底层层的涟漪,搅乱了一池的春水。
那一刻林锦浣突然很想流泪,那一刻她忽然很想的见到他。心里的情感就这样莫名的涌上来,止也止不住。出来的时候她把手机放在家里了,她只好跑到楼下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她迫切的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可是传来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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