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机会,却不想又听说他要结婚的消息。是那个女人的妹妹,外界都传他很爱很爱那个女人,为了娶她,不惜被全世界的人唾骂,可是,此时看到了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却无比心疼,她问着自己心:他真的幸福吗?
“静……儿。”
珊珊抬起头,双捧着彰仙道的脸,轻声问:“什么?”
彰仙道却没有再说话,她有些失落,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她起身进了洗手间,简单洗漱一番,年轻就是好,卸完妆后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昨晚熬夜的痕迹,大眼睛水汪汪地,神彩飞扬,她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这才打开门出了洗手间,彰仙道还窝在沙发里睡觉,她满足地笑着,打开包间的门出去叫车。
珊珊虽然年纪小,可却是香槟里最红的小姐,所以香槟里的很多服务生都会礼貌地叫她珊珊姐,哪怕有些人比她还大,最初珊珊是很不习惯他们这样叫自己,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叫好车后,她又叫了几个服务生去扶彰仙道,却发现包间里空无一人。她不相信,跑上前去一看,果真,原本还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彰仙道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时,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跑过来说:“珊珊姐,彰先生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珊珊惊讶无比,他明明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怎么可能走。
那孩子或许是刚来,红着脸有些结巴地说:“就是,就是刚刚,刚刚走……”
不等他说完,珊珊已经冲出了大门,果真,她看到彰仙道晃晃悠悠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她追上去,可惜晚了,车子已经开走,她站在原地,泪水没有忍住,啪嗒往下掉。
这一夜,韩静竹始终不能入眠,满脑子都是那晚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情景,虽然她被他捂住了眼睛,可是,那种难以表达的感觉至今也难忘。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心里也很鄙视自己这种想法,可是,她越是不想,画面就越加清晰。
这时,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韩静竹僵硬着身子,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她起身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披了外套打开门,却看见对面,彰仙道头抵着门框,手握着门把,怎么扭也扭不开,她轻咬着唇,还是上前去探个究竟,不想还未走近,迎面扑来一股很大的酒气。
该死的门和他作对,彰仙道心里气急,用脚狠狠地踹了踹门,身后的韩静竹有些目瞪口呆,她发现此时此刻的彰仙道像极了一个乱发脾气的孩子。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只见他没踹几脚,人已经瘫坐在门口,样子没有了平日里的气宇轩昂,显得颇为狼狈。
韩静竹赶紧上前蹲下身轻声叫的名字:“仙道。”脱口而出的名字让韩静竹全身一僵,这个名字是她无数次在梦里叫过的名字,曾经,他是姐姐的丈夫,她只能叫他姐夫,而他却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正眼也不看她一眼,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姐姐;后来,姐姐去逝了,她有些难过,因为她和他可能再无任何交集,或许她叫他姐夫,她心里难过,可是不能再叫他姐夫了,她更难过,那就注定她和他,从今以后便是陌生人。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丈夫,而她似乎从来没有叫过他。
方管家听到声响,披了外套出来,一看楼上的场面,赶紧跑上楼,问:“这是怎么了?”
韩静竹说:“喝多了。”
方管家赶紧打开门,两人一起将他扶到床上躺下,方管家又说:“我去叫李嫂煮点醒酒汤,您在这里先守着。”
韩静竹点头,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床上的男人。
方管家将门带上,下了楼。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坐在床边,他躺在床上,她又心疼又觉得幸福。
还记得姐姐在世时,每每应酬回来,姐姐早已经睡着了,他一身酒气,明明很难过,却非要在客厅里等清醒了再上楼,而她也会坐在床上静静听他的声音。心里恨着姐姐,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睡?如果是她,她肯定等她回来后,为她煮一碗醒酒汤,照顾他睡着后自己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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