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辆捷豹在她身后缓慢行驶着,座驾上,彰仙道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身影。
韩静竹慢悠悠走着,车子不断地从她身边经过,她的目光却始终看着脚下的路,车灯将她的身子拖得很长很长。
这时,她将脚下的鞋子脱下来提在手里,路上的石子硌得脚板心生疼,可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原来,身上的疼痛真的能够缓解心里的疼痛。”她自嘲地笑着。
不知道踩到什么,一阵钻心的痛从脚底传来,她忙蹲□,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后的车子也在刹那间停了下来,再没有确保身后是否有车子行过来,他突然打开车门跳下车,奔到韩静竹身边。
“伤到哪里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韩静竹一时之间忘记了疼痛,彰仙道蹲着身子检查着她脚下的伤热,只见脚心钻进了一些碎玻璃渣滓,血汩汩往外流。
“必须去医院。”他说。
韩静竹怔怔望着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仙道。”
彰仙道嗯了一声,说:“是我。”
她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又叫了一声:“仙道。”
彰仙道问:“疼吗?”
“仙道。”她喃喃自语。
彰仙道紧抿着唇,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到车前,有些艰难地打开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座位上,又为她系上安全带,这才关上门,自己也上了车。
彰先生将油门踩到最大,车子急驰着,韩静竹的目光一直没从他的脸上移开。
十多分钟,车子在一家比较近的医院门口停下。
还好只是一些碎玻璃渣滓,并没有伤到骨头,只不过取玻璃渣滓的过程中,韩静竹受了一些罪,可她咬着唇,硬是不让自己哼哼一声,连护士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然后又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针。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了,将韩静竹抱上车,彰仙道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静竹,静竹。”他轻轻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应答,彰仙道脱下西装衣服盖在她身上,车子启动,缓缓驶入车流。
韩静竹是被痛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睡裙,旁边的台灯亮着微弱的灯,她慢慢坐起身来,不想吵醒了趴在床边睡觉的彰仙道。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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