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场清一下。”
“清场?”白飞一愣,“为什么?”
“凉晚想跳舞。五分钟后,我希望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沈样丢下句话就回去。
白飞急了,“喂,沈样!清了场我还怎么做生意啊!你不能只顾你家那位,得想想我啊!”
沈样回头,眼睛巡视一圈,淡声说:“还有四分钟。”
白飞要气晕了,可又不敢违抗,朝美女说了句“rr”就去找酒吧经理交待。经理办事效率很高,几分钟之内,所有顾客全部离开,只是苦了白飞,他的钱包啊!店家赶顾客走,怎么可能还敢收费!回头一定要让沈样报销!
、痛彻心扉
沈样一走,凉晚更加无聊,一杯一杯地灌酒,不多会儿一瓶就喝完了,想再拿瓶酒,刚站起来腿就软了,真真实实的头重脚轻,她甩甩头,走了一步就瘫在沙发上,呃,睡着了!沈样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空空如也的酒瓶,倒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凉晚,无奈地笑了笑,走到沙发前,蹲□爱怜地看她的脸,越看越喜欢,脸上笑意浓浓,似乎全世界的快乐都在这里。晃了晃凉晚,凉晚哼了一声,就是不醒。看样子,是真睡熟了。
不过总是不能这里过夜,他暗思,于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出了包间。
酒吧厅里空空荡荡的,几个年轻的酒保在做事,白飞看见沈样抱着他家顾姑娘下楼,臭着脸问:“难不成你要和睡美人跳舞么?”
沈样抬眸,“我先回去了。”
白飞瞪大眼,“不是吧,大哥?!你一声吩咐,我立刻把客人都赶跑了,现在你跟我说你要回去?”苍天!大地!耶稣!圣母!你们谁能告诉他,他白飞是做了什么孽要被沈样这么欺压!
“我走了。”沈样觉得怀里的人儿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稳,丢下一句迈着长腿就出门而去。
“喂!你可要赔我的营业额!今天全都算你账上!”白飞在身后喊道。
初秋夜晚,中秋就要到了,天上挂着的月亮很明亮,星子稀少,他小心平稳地开车,这个时间路上行人并不多,车走起来很顺利,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家。小心抱她到屋里,顾姑娘仍在梦里,只是时不时地哼一声,总会吓到他,以为是不是哪里弄痛了她。
湿了毛巾给她擦脸,却发现她脸上竟然有泪,心里一紧,是做噩梦了吗?他掖掖被子,起身准备给她端杯水来,她却忽然伸手拉住他,嘤嘤地哭泣起来。
“凉晚,你怎么了?”看她神色似乎很痛苦,他有些担心。
凉晚在梦里,梦到八年前的那一幕,她看到胜楠对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脸上、身上、手上沾满血,五个殷红浴血的手指朝她颤颤地伸着,她急得不行,大声喊胜楠,胜楠!可胜楠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那眼里全是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她忽然大叫一声。沈样吓一跳,拍拍她,急声唤她,“凉晚,醒醒!”
她的泪像是滂沱大雨般从眼里蔓延而下,很快整张脸都湿了,浑身蜷缩着,如陷入了最痛苦的挣扎,手紧紧拽住他,像是在梦里抓到了什么,怎么也不肯放手。她低声啜泣,“胜楠……胜楠……我够不到你……”
沈样顿时整个人怔怔地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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