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珂挣着,听到他的话,心头狠狠一跳。
“我说过了,我等得太久了,等你长大。”他笑,露出雪白整齐的两排牙,深邃的眼晴眯了起来,手指掠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捏着指端轻轻地绕,像是要打个结,结个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想着他就嘴角一扬,掷地有声地道,“珂珂,我终于回来了,而你,也终于长大了。”
、聚餐
包厢门一响,梁玮就从沙发里弹了起来,看清来人,他禁不住欢喜的一拳擂了过去,“小子,总算回来了。”
这一拳虽然不重却也不轻,项明轼生生受了,只轻轻拧了拧眉,没吭声。
“梁玮,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两个多月,你悠着点。”莫怀远冷眸扫了过来,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恭喜回来。”
“多谢。”项明轼弯腰取了杯酒,迎过去,碰了碰。
“我这不是高兴嘛。”梁玮辩解,可心里还真有几分不安,生怕自己刚才一进兴起没顾及分寸,伤了项明轼,于是拿眼细细在他身上来回巡查一翻,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明轼,你真的没事了吧,怎么不多呆些日子,这边怀远都打点好了的。”
“嗯,差不多都好全了,没事,放心吧。”项明轼大度地宽慰道。
“没事就好,噢,对了,梁珂去找你了吗?”梁玮似记起什么,“那丫头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回来了,明轼,不论如何,多谢你仗意相救,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得着我梁玮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是,来来来,兄弟们好久没聚,再加上庆祝你康复归来,今晚我们乐呵一下,不醉不归。”说完就去拿酒,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被逐一倒满。
“明轼,来,再碰一杯,为你的仗意。”莫怀远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指尖在杯沿摩挲了两圈,又接着道,“有花需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留空枝呀!”
“哈哈……怀远,现在都是夏天了,花儿们都谢了准备结果了,你怎么现在思起春来了。”梁玮坏笑了两声,伸手按响了案几上的服务铃。
很快有侍应生敲门进来询问需要,梁玮一眼扫了过去,来得居然是个女侍应,明眸粉唇,很是滴水的模样,于是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走的近些,女待应未想其它便朝他走来,梁玮就近打量了她几眼,更觉得心痒,又示意她俯身下来,女侍应迟疑了半刻还是照办,他一脸满意的将嘴探到她耳边先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才接着低语了几句,女侍应一抬头,脸上已经是粉扑扑的一片,眨了眨眼,才似回过神来,慌忙退出包厢。
“哈哈……哈哈……”包厢门刚刚轻掩上,梁玮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悠地吐着气道,“哥哥,请人家喝一杯吧。”
一字一断,嗲得像才牙牙学语的奶娃娃,鼻间有不知名的香味蔓延,项明轼只觉得心头一阵厌恶,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酒在桌上,想喝自己倒。”
“可是,人家想喝你倒的嘛!”女子并不泄气,当他只是放不开,于是扯住他的袖子轻轻地摇。
“去那边。”项明轼没好气的指了指梁玮身边,“真想喝让他倒给你,放心,他都会依你的。”
“哈……”梁玮打着哈哈笑了起来,将身旁的人影搂进怀里,“果然呀果然……”
“果然什么?”项明轼听他话里有话,眸光闪了闪,追问道。
“明轼,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委屈的。”莫怀远□话来,嘴角笑意明显,带着点点兴味,“这姑娘我觉得不错,明轼,你要是不好意思让兄弟们瞧见你哄女人的窘样,那就带出去好好哄哄吧。”
项明轼朝莫怀远看了过去,四目相接,只默契地眨了眨眼,紧接着他就伸手将沙发里的人拉了起来,“成,你们慢慢玩,我带她先走。”说完也不管身旁的人愿不愿意,拖着就朝包厢门口走去。
梁玮的目光一直待包厢门合了起来,才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下巴道,“明轼这是开窍了还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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