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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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饺说男腋!?br/

        小伍小伍,顾名思义,她在家中排行老五,是最小的,却是最不受待见的。小伍有个亲生哥哥,因为从小缺乏管教所以学了一身坏本事,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吸毒豪赌毁了全家。小伍的生父死的早,母亲没什么本事,这哥哥就只好逼自己妹妹出去赚银子。后来母亲嫁了个老家的大老粗,大老粗进门时带着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比小伍大。按人头算算也知道哪边会受气了,更何况一家子还要靠这大老粗继父养着。

        从小到大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地干活也就算了,直到去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伍发现自己洗澡被那大老粗继父偷看,尖叫着拳打脚踢却还是被他按在了浴缸里打骂,继父指责她是米虫,是拖油瓶,说你个臭□白吃白喝还不能看看了?好在挣扎着没有让他做出什么糟践小伍身子的行为,小伍哭着跑了出来。

        从老家出来之前,小伍找过前男友,她多想他带着她远走高飞啊,可是他并没有。他的躲躲闪闪让小伍心碎,于是,从此划清界限,便来了这帝都了。想想一个手无寸铁读书又少的年轻女子,来了这帝都还能做什么呢?可小伍今年才十七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如果从此沦落风尘,那老天真是对他太不公了。

        、哥咱俩这样算变态不

        那晚;詹与哲真是醉的不轻。带着小伍开了房间;一阵儿粗暴一阵儿温柔地;就那么硬是催熟了这朵小黄花。小伍默默流着泪,没有挣扎。那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更加清醒与认命;既然选的了这条路;就注定了这是早晚的事;现在第一次给了眼前这位詹少的话倒也好了,好过被那些个秃顶大肚的糟蹋不是么。

        被那人换着法儿地捅了不下俩小时;看着身边筋疲力尽倒下呼呼大睡的詹少,小伍去浴室清洗了一番;钻进被子里蜷起身子默默发誓,这必须是她最后一次哭了;过了今晚,这些事情以后都要习以为常。在帝都找饭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地方什么都贵得吓人,自己虽然离了家,却无法做到撇下母亲完全不管,钱还是要寄的,而且还要多寄点,因为总要被大老粗继父抢些过去的,得打出富余让母亲蒙混过关。

        詹与哲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床上空空的,小伍已经走了。他有些发懵,他只隐约记得昨晚夜场里有个姑娘看起来跟叶子差不多大,他带她去了国贸,然后…然后便不记得了。白花花的被子变的有些斑驳,上面零星洒着些血印子,还有些被抹蹭的痕迹。擦,他都做了什么啊?太激烈了?詹与哲低头看看自己分、身,没撕裂啊也,日!该不会…上了个雏?!

        一回头见桌上自己钱包开着,下面压着张字条:不好意思,身子给了你,便多拿了些。有缘再见,小伍。

        大致数了数,两千,她只拿了两千。真是嫩雏,詹与哲冷笑一声,像她那岁数和质素,要个五千甚至更多都有人给吧?傻的够可以。

        洗个澡又叫了点吃的送上来,詹与哲拿起电话打给昨晚的达子,达子听到是詹少有些意外。

        “詹少有何吩咐?昨儿个…”

        “我看你是他妈的不想活了。”詹与哲冷冷的,心想这帮孙子,还要祸害多少花骨朵啊。

        “是不是那丫头…服务不满意?”

        “操,你他妈的……”他点起一根烟思索着,继续道:“有那丫头电话么。”

        达子狗腿地说着:“有有有,我挂了电话就给您发,该不会是那丫头闯了什么祸吧?”达子觉得不保险,还是问了一嘴。

        “你他妈真是多管闲事!”听到这话达子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詹少挺会装啊,这明摆着是服务很满意嘛!

        达子发来电话后,詹与哲立马拨了过去,可是拨了三遍都无人接听,他又对着短信背了一遍,再拨过去,这回通了。

        “喂?请问哪位?”

        “你拿了我的钱?”

        “詹、詹少?不好意思那个,我也是按规矩……”小伍有点怕,该不会是要找她算账吧?该不会是碰上个赖账的二世祖吧?看他挺人五人六的不像啊。

        “你拿少了。”他嘬着口烟说道。

        哈?还有这种好事?还有嫌自己拿少了的?小伍心里思索着,该不会是陷阱吧?哪会有这种人?于是哆嗦道:“都是按规矩来的,詹少不必…客气。”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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