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药……”詹与哲话还没说完,文枫一招锁喉便卡的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看詹与哲一张脸从红憋到紫,再有一分钟文枫就能把他掐死,只见他哲慢慢从屁兜里摸出一把小藏刀来。
使出浑身的力气拔了刀,正当詹与哲要向自己脖子刺去时,文枫浑身一僵忙松了右手,伸出左臂就挡在了他的动脉上,一瞬间鲜血顺着胳膊肘直流。詹与哲怕是铁了心要以死谢罪,手上的力道重的那藏刀实打实插在了文枫的骨头上,一时也顾不上疼,光顾着救詹与哲了。
狠狠瞪着詹与哲将他放开,文枫心里十分复杂,要说这个人他恨之入骨,本来就恨,又将将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人迷|奸夺了第一次,绝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当这人欲在他眼前自行了断时,他却阻止了他。呵,现在要怎么办?看着眼前的仇人这般模样,被自己打了个半死,连自杀都未遂,眼神放空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要放过他么?放过他,他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文枫屡了屡眼前发生的一切,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你当真就那么想去找你姐?”
詹与哲听到他提姐姐,一时间情绪又有些控制不住。这些年,过得像梦一样,先姐姐死了,后又是他伤害了叶子,然后叶子离开他。他像是死了一样,有时候甚至都能听到姐姐跟他说话,照镜子时,开车时,睡觉时……他都能看见姐姐,看见姐姐对他招着手说,既然痛苦,就来找我吧。
于是久而久之,这两年积压在心里的坎儿,一个人撑不过去,便成了心病。直到病入膏肓,他觉得自己该走了,趁着一丝清醒,想起他夺了叶子的第一次,怕因此毁了叶子的幸福。他找过心理医生很久都未果,最后只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什么事而有的疙瘩,就去疏通它放下它。
詹与哲不想带着这秘密离去,所以便约了文枫出来,决定告诉他真相。
因为他没有勇气去告诉叶子,也没有勇气去毁坏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他不想她受伤,只想要文枫能好好爱她,别因为这个而心生芥蒂,那样他死也死的不安乐不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文枫临走之前,却对詹与哲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没资格死,我负了她怎么办?你得守她一世幸福。”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用了什么方法,文枫得保他性命,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保不齐你一转身他就又戳上自己的动脉。
打也打了,就算詹与哲死了又怎样?叶子的贞、操也回不来。更何况,他都已经放开这个了,恨归恨,他可不想搞出人命。
果然这句话是支撑詹与哲活下去的唯一力量,文枫走后,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自己说,不能死,死了只是推卸责任,赎罪要活着赎才有诚意。
回到车里才发觉,刚才由于藏刀戳的太深伤到了骨头,硕大的口子裂开来,呈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如果不尽早处理的话怕是要感染了。文枫咬着牙将上衣撕破一条紧紧勒在伤口处,眉头微皱着驱车去了医院。
文枫从小到大都没去过医院,有病都是爷爷家卫生队给看的,可这次他不敢回去,这伤口要是叫人看到了,还不得往死里追究啊?搞不好就让伤他那人直接人间蒸发,要是再知道伤他那人是詹家的,那可就热闹了,所以,还是忍着头皮去医院吧。
军区医院这么大,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挂什么科好呢。外科?神经外科?可是已经伤到了骨头怎么办?那是挂骨科?正犹豫着,竟有个穿白大褂的好心女子过来询问:“看你伤的不轻,需要帮忙么?”
文枫闻声回过头来,见此人甚是眼熟,愣了两秒待认清以后冷冷道:“不必了。”
心说怎么你妈的,世界当真就这么小?
那穿白大褂的人就是方晓鸥啊,就是那个他一向不待见的姑娘。
方晓鸥后来考去了某军医大学,现在还没毕业,只是在军区医院实习,今天刚巧跟诊便遇见了。几年不见,她长的格外成熟,若不是文枫眼尖都不太容易认得出来呢。
这姑娘向来透着一股子的狐媚,一头长卷发根本不符合她目前的年龄,文枫就只那么瞥了一眼,便见那白大褂内恨不得胸罩都要露出来了,多么深的沟子就这么敞着,心说你是给人治病呢还是害人犯病呢啊!
“你这伤口得马上处理,不然……”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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