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连晚上都在茶棚里睡觉,天天守着不离人。
榆钱儿气的半死:张哥干嘛不去找张老头?只要找了他,这些个泼皮哪里就敢如此霸道,掀起什么浪来?!
可是张凡心底是不愿意去找张捕快的。人家帮自己,一是热心;二来,怕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上一次,张捕快张罗了这个茶棚已然是天大的人情,自己装聋作哑,只是让张家提供生意的原材料,算是报答张捕快的人情。如今自己再去求他,只怕这个人情就要靠自己入赘来还了!虽然娇娇是个好姑娘,可是自己,却已经不算个十足的男人。我张凡,配不上她。
张凡就顶着烈日做起了生意。
过往的客旅除了吃饭主要是为了歇歇脚。张凡这里只有吃食,没有休息的地方,谁个愿意在大日头下抱个盘子吃东西?
所以除了本地的熟人偶尔买个吃食,其他的客旅基本上还是到茶棚里去。当然,一些老客人临走的时候还是到张凡这里来买干粮。
娇娇有心帮忙,可是张老头夫妻两人却不开口:可以帮一次示好;这二次、你不来求我,我也不会主动帮忙。毕竟、我家的姑娘也是正经的黄花大闺女、自家的如珍如宝的宝贝,不是送上门倒贴的!
就这样僵持着,张凡的生意越来越差。
没办法,只好移到稍远的大树下摆摊子,又央求村里人家找了些人家不要的旧桌椅,算是重新开始。
生意勉强支撑。可是那四个泼皮的生意却日渐红火。张凡一琢磨出了什么新的食品,不过几天,那边就有同样的东西卖。所以,这日子久了,张凡也不敢再做什么新花样了。他肚里统共就那么些东西,被这么偷学下去,只怕连个谋生的手段都没了。
日子过得忒憋屈一个。张凡有时候也郁闷地想跑到茶棚里大骂一顿,然后将那四人赶走。可是、如今自己失了武功,再加上还有榆钱儿拖着后腿,动刀动枪是不成的。
这天榆钱儿没精打采地将担子照旧送到张凡家后就走了。张凡正要关上门,就见一个人影闪进了门。他吃了一惊,正要放暗器,却见是个熟脸儿。
张凡沉着脸:“你来干什么?”
却见一个即使是穿着旧袍子也是俊秀儒雅的男子笑眯眯地站在他眼前。不是那匀忻是谁?
原来,这叫匀忻的男子自那次张凡撞破他的事情后,日日顿顿都到张凡的摊点上报到!你吃饭就吃饭呗,他偏偏边吃还边不错眼地看张凡忙来忙去。张凡心里本来就是虚的,这么天天被人看,可不是心里渐渐就起了些火?可是当着其他客人还就真不好发出来。总没瞅着机会。这下可好,竟然敢找上门来!张凡就想给他些颜色瞧瞧。
那匀忻看着脸黑的像锅底的张凡,却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嘴上没说话,一手勾过张凡的身子,压到门上,又将张凡准备扇他耳光的手逮住,另一只手却径直摸上了张凡的前面,为他做起手活来。
张凡自出宫之后,就忙着生计,哪里有多少空闲?再说,如今、他对这些事情心里总有些抵触。即使身体常常叫嚣着空虚,可意识上总是故意忽视,用忙碌来转移注意力。
可是这被无数男人玩弄、进入,开发的十分到位的身体,早就忍耐不住长久的寂寞。匀忻又原本就是这行的出身,手上的功夫一流。这几下一抚弄,张凡就有些腿软的支撑不住。虽然心里在大骂自己不知羞耻、男人一摸就犯贱,可是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发软、不住往男人身上靠。那只本来在外面抚摸的手,就毫无阻难地伸进了里面套弄。就这么心身不一的,没几下就在那手里面变硬又变软。
匀忻凑过头对着张凡的耳朵吹气:“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张凡心里想反驳,可是睁眼却看到匀忻举起满手粘液,邪挑着眼角对着他笑。他垂下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光溜溜的下身,心里懊恼异常。
匀忻好笑地看着身下男孩的表情,解了自己的裤子,用那粘液往自己早已挺直的红玉上抹。纵是张凡经过不少阵仗,这般色情的动作,还是让他有些耳红。
“凡儿,帮帮我。”不住套弄自己的匀忻喘着气拽着张凡的手往自己的玉茎上。张凡想挣脱,可是身子发软的他,没有挣开。他悲哀的想: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原以为没了那些药物的控制,自己就会恢复正常。可是、为什么还会兴奋?!他有些害怕,有些恍惚,同时身体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激动。
来来回回的搞了好些时候,匀忻才射了。他走到床边趴下,屁股对着张凡,自己慢慢拓开后面的谷道,好久才满头大汗、摇着屁股对着张凡说:“进来吧。”
张凡低头看着自己兴奋地滴着泪珠的东西,心里的空洞不断加大,呆愣愣地走了过去,一下子插到底,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会、还是不会,总要试过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凡大吼一声射了出来。抽出已经萎缩下来的东西,他两眼无神地看着自己下面恶心的生殖器、搞不明白:为什么把这个东西塞到别人拉屎的地方还会兴奋?!难不成自己在宫里这些时候的调教,果然已经变态了?可是不是轩辕家的混蛋都往药膏里掺了春药,自己才会那么淫荡不知羞耻地要东西来插自己的吗?!为什么如今没了春药,自己去插别人,还会是这个样子!
匀忻低哼一声:自己真是太低估这个孩子了。没想到细细弱弱的样子,上人的动作倒是挺熟练地。看来,也是个久经沙场的!亏自己还以为他一定是个被人压的主儿!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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