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焉一辈子在那些男人堆里打滚,他知道,那个利益,是不可估量的巨大!男人,是可以为了这个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的!而且不“立”的想立起来,立起来的想立的更□,立得□的想更粗更大,人的欲望永远也不会有个止头!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是竹喧楼的客人!而且、嘿嘿,只要进了这竹喧楼,我风焉就能让他再也离不开男人!。。。
风焉得算盘当然是打得噼里啪啦响,可是,他心目中的特级按摩师,并不打算用这个来赚钱。任风焉如何威逼利诱都咬定铁齿,张凡就是不放口。这让风焉十分恼怒。张凡非常白得对风焉说:自己就会那一招,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再说了,一招,就一招,怎么开按摩的业务?!简直就是欺骗消费者么。不干,死活不干。
那个楼上包厢的客人也找清音好几次了,说是要买下那个弹琴的琴师。无果。
于是,客人又说,出楼子给他一个人弹,他给银子。无果。
于是,那客人又说,在楼里单独包间给他一个人弹,给他银子。无果。
。。。
“你看,我现在可是大红人呢!嘿嘿,赚钱如流水啊~”张凡在匀忻面前得意的夸赞着自己。
匀忻笑眯眯地点头赞成:“不错,不错,确实不错!”
可是榆钱儿的母亲却偷空拉了张凡到拐角:“张老板,这段时间,先生就是不肯修养,又招了学生上课;晚上,还帮人家佛堂抄经书,一直抄到半夜呢。”
张凡握握手掌,深吸了口气,又笑着对那个善良的女人说:“大娘,我不在他身边,就全托付给你和榆钱儿了。至于这个事情,我会跟他说说的。”
女人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
张凡继续回屋里跟匀忻贫。
吃了饭,夜里灯油金贵。村里人家基本是不会点的,都是拿些松脂充数。匀忻挑挑拣拣,从小箩筐里挑了两个大的松明,点着了。咳嗽了几声,烟呛着了。烟雾满溢了不大的屋子。
张凡走到窗边的破书桌边,拿起一本经书:“匀忻,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求佛向道了?”匀忻揉着眼,对张凡坏笑:“凡,你那小兄弟不在,实在是让为兄的二弟长夜漫漫不得眠,只得看看经书,养养神。”
张凡跑到桌底下扒拉,扒拉了厚厚一叠子纸,一般书页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楷,一笔一划,劲力十足。张凡握着手里那叠东西,仿佛抓着匀忻的一块肉,那朱砂色的字迹,分明是匀忻的血!
匀忻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凡儿,这样我心里安歇些。”
张凡的眼泪,就那么流下来了。一滴滴滴在殷红的仿佛生命流动的字上,划开、晕开。张凡赶忙放下纸:这些都是匀忻的血汗,是他的命写出来的!
张凡在张家村住了十天,抄了整整十天经书。硬是在节前把活儿给主顾赶完了。而匀忻的那份,张凡留了下来。
“这个就留给我护身吧。”张凡对匀忻说,瘦的已经脱形的匀忻依旧是春风满面,笑着的两眼亮亮的。
张凡在云忻、榆钱儿恋恋不舍的眼光和牵挂中,往盘龙镇赶去。他强忍着回头的冲动,每次看到匀忻,他都无法抑制地将形销骨立的他与瀑布里那幅堪称完美的身躯对比,越是对比,越是心中酸涩,痛彻心肺。他必须回竹喧楼!他要让小子们进花魁大赛的前十名,这样,也许我能买些好些的补药给云忻。至少,先还了债务,让他不用再在半夜里,四肢冰冷、在隐隐绰绰的昏暗星火下、熏着呛人的松明烟、抄写小楷!
竹喧楼的春节是在忙乱中度过的。
虽然节日当天晚上没有客人,可是节后众人互相拜年、请客,却是让原本就红火的竹喧楼火上加火,甚至可以说,已经红火的让这一条街上所有娼妓倌馆都眼红的地步。小倌儿们天天是唱的嗓子发哑,跳的是腰酸背痛,射的是一干二净,最后,后庭还被操的洞门大开,连门都关不上了。个个都想跑到张凡那里,让张凡给按摩按摩。结果都被风焉一顿臭骂,给骂了回去。
如果是平时,张凡也就牺牲一下,当个按摩郎,免费给这些苦命人服务服务,权当积德。可是,家里还有一个匀忻,还有母子两个人要养,他装作没看见,疯了似的开始训练那十二个孩子。
说到这周国的花魁大赛,那实在是品种繁多、花样翻新。可是如今周国已灭,乱世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