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端了端身子:“昭,以你和国师的法力,以煦国的实力,你为什么不一统淄陆,却冷眼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呢?”
昭转身一把抱住张凡的细腰,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我懒。”
“。。。”
同一时刻,客驿大厅中。
要离都快呕死了。
那两人还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都是天神的种。明明该由国君或者储君出面的事,两人竟然都甩手不管!
“哎呀呀,自从给国师做法治病后,我的头就好痛,好痛哦~”昭眼泪汪汪、百病缠身地对着他说。
“我不过有点儿天神的血脉,能不能做储君还是二话,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国师大人”那个人郑重地对他说,“如此重大的事情,还是交由陛下和国师来处理吧。”说完,飘然远去。
身边的侍从感到国师大人身上的寒气又加重了几重。不由自主地往边上挪了挪。
“陛下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各位。”要离话刚出口,就听到下面有人冷哼几声,他没理睬,继续用冰冷刺骨地声音道:“等明日周国使者到达休整之后,陛下一定会尽快接见各位,与各位商讨会盟事宜。”
厅中众人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可是,却没有人出声,总有一两个站立的人像要说话的,也被坐着的人拦住。
要离见没人有意见,也乐得没事,并不抬眼看余人,拱手做个礼就直接走人了!
厅中诡异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各走各的,出门游玩的游玩,回房的回房,竟不像是厮杀至死的敌国。
要离带着怒气回宫,进了昭的院子就看见繁花瀑布掩映中说说笑笑、惬意自在的姨侄两。昭梳着高髻,玲珑的身材上裹着的透薄白纱在风中飘的很远。身形已是十分挺拔的张凡,虽然不复年少时的雌雄莫辩,可是依旧拥有超越性别的美。两人如仙人一般,似是偷偷来凡间游玩一番,让人不忍惊扰。唯恐仙人惊走。
要离摇摇头,且就让他们逍遥几日。转身走了。
姨侄两人相视而笑。
未几日,周国使者也抵达京城。
翌日,煦国国君设宴接待七国来使。
“殿下,您看穿哪件比较好呢?”侍女们有些犯难。煦国对服饰一套不甚讲究,一般都是根据上位者自身喜好来的。
张凡一夜好眠,看看一排侍女手捧的正式礼服,想了一想:“黑色的吧。”
等到和昭汇合,平日里随意到极点的昭,今日竟然也打扮的雍容华贵,而身上一袭黑色长袍简直和张凡的用料款式如出一辙。
昭轻笑:“凡儿,你果然是昭的好侄儿,呵呵。”
张凡有些黑线,早知道就选白色的了,来个黑白双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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