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孟秋无力地扭过脸去。
她不想见到他,这个时候,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熟或者半熟的人,也不想同任何人说话。她本来是打算,回去的路上,躲到高铁的洗手间里去好好的放肆地痛哭一场,然后就忘了妙妙,也忘了汪浩,忘了这次旅行,忘了妙妙那伤人的话和眼神。回到家里,该怎么过怎么过,该怎么活怎么活,反正朋友多一个是幸运,少一个,也没见得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在她心情最沮丧的时候,居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这程咬金还很缠人,夏孟秋都不怎么搭理他,按道理他们也不熟,他应该就知趣地退避三舍了吧?结果不,他一直都缠着她说话!夏孟秋先前还出于礼貌三句回他两句,到后来,连进站的时候,他都跟在自己身边,并且,摆出一副恨不得粘到她身上的架式,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顿住脚,回过头,她几乎是有些凶狠地看着梁盛林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又不一个车厢!”
梁盛林估计是没想到她火气这么大,摸摸鼻子笑得有些讪讪的,出口却是:“你好日子来了。”
……夏孟秋没听懂。
梁盛林越发觉得尴尬,笑了笑,说:“嗯,你们女人怎么称呼的,做好事?来客人了?哦,对,大姨妈!”
10决裂
梁盛林看着自从换了衣服出来就一直伏在桌子上不肯抬起头的人,很是无言。
不就是那个来了然后弄脏了裤子吗?有什么好稀奇的。这一辈子,试问哪个女人没出过这种糗事?像他这样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又有哪个没见识过这样的事?
他看看手表,都快半小时了,如果不是她露出来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了一样,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等到那里的颜色终于淡下来了,梁盛林才戳了戳她的手臂,问:“哎,问你呢,你一个人来这边干嘛?旅游?一个人?是不是真的跟程东一起嘛。”
夏孟秋觉得这人忒不识趣了,这半天了她不理他还待在这。没理他的问题,她闷着脑袋说:“我睡着了。”这明显的谎言只是惹来了对方的一阵轻笑。想了想,她不得不抬起头,毕竟人家刚刚可是好心提醒了自己,免了她出更大的丑。
于是她诚心诚意地提议说:“你为什么不去你自己的车厢呢?那可是豪华奢侈的p车厢。”
梁盛林闻言很大方地发出邀请:“怕浪费了就跟我一起过去坐嘛,要知道,那里的票价可不便宜,这辈子估计你也难以坐得到了。”
这人的欠扁程度,简直和程东有得一拼,怪不得是一个裤裆里,哦,不是,应该说,程东怎么说来的?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人!
夏孟秋真是无力又无语:“我还这么年轻,你怎么就这么量死我坐不起了?”
梁盛林笑:“哦,也是,你还是可以找个有钱的男人请你坐的。”
夏孟秋痛苦地扭过脸去,她很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最终会像对付程东那样,对付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是如此气恼,梁盛林却感到了某种近乎变态式的愉悦,他想他终于能够体会程东为什么会以气她为乐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好玩了,情绪激烈的时候,不光眼睛特别亮,就连脖子那一块露出来的肌肤都是红红的,近距离看她,她的皮肤不但白净,还很细腻,这一染上红,粉嘟嘟的特别的水灵,瞧着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梁盛林为自己无耻又无德的想法给惊到了,一口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呛死他。
夏孟秋先前还以为是他是在故意耍宝,没理他,等过了一会儿转头去看,他已经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实在不像是装的。忙一边递上水去给他,一边好气又好笑地说:“真服了你,这样也能呛着。”
并且因此得出结论,程东那种变态人的朋友,果然也是变态的!
梁盛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都有点不太敢去看夏孟秋,他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也不再撩她了,转而跟她说起了别的事。
夏孟秋对他纠结于自己到底来这是不是跟程东约会感到很无奈,最后只得坦白说:“我是去金沙江那边游水玩的,跟程东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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